聞人楓被他這麼直愣愣地注視,皮膚也有些微妙的變化。細細的汗毛都樹立起來,只覺得每一寸被雋言看過的肌膚都充滿了饑渴感,想要被輕柔的撫摸,想要尋找一個更溫暖的磋磨。
可這麼一來,他的下半身也有了反應。在覺察到某物要蠢蠢欲動那一刻,他趕緊將被子蓋在了腰間,尷尬地笑了兩聲,「我,我……那個……」
雋言並未看到全部,但只瞥見一角也足以讓他心若擂鼓。狠狠瞪了他一眼,立刻關閉了視頻。
聞人楓哀怨地低頭,看著自己高聳的物件發愁了,「這下可好,自作孽不可活啊。果然還是我自助解決嗎?唉,什麼時候才能不吃自助餐哪……」喃喃自語了一陣,認命地拎著睡衣鑽進了浴室。
雋言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因為小時候的經歷和遭遇,他向來是嚴於律己,對自己私生活要求非常嚴格,有輕微潔癖不說,在青春期也能抵抗的住室友的毒害,從不接觸那些雜誌和視頻。
米國留學那段時期,同寢室的男同學隔三差五帶女友回來,他也都是遠遠躲開,沒有任何其他的遐想。
但今天他沒想到僅僅是聞人楓泄露了一丁點春光,就引起了自己這麼大的反應。他羞惱的躲在被子裡握著自己的小兄弟,腦子裡回想的還是聞人楓剛才斜挑著眼角看自己的樣子。不由得心頭一盪,手中速度加快,竟然就這麼交代了。
雋言臉色陰沉地抽出紙巾擦乾淨污濁,心下既羞又臊,即便拿手捂住臉也阻止不了渾身持續升高的溫度。不得已,他洗了幾分鐘的冷水澡,這才讓自己整個人冷靜下來。自己真是,真是……太孟浪了!
為了避免這種意外再發生,接下來幾天雋言說什麼都不肯和聞人楓再視頻通話了。聞人楓遺憾之餘,又想到了新的法子,每每按摩的時候就給他打電話,還故意叫的特別大聲,害的初嘗情愛滋味的雋言每次都聽得面紅耳赤,氣惱地差點摔了手機。
聞人楓只覺得他這副樣子極其可愛,偏偏還不肯罷手,非要讓雋言急的不肯接他電話才開始討饒。
雋言知道他的惡趣味後便不肯再合作,但心裡那點酥麻的地帶也被勾了起來,心裡矛盾的很。要是哪天聽不到聞人楓的聲音又覺得難受,可如果主動打電話過去還不知道他如何折騰、嘚瑟,情緒只好在甜蜜和羞惱之間不斷更迭。
他恨不能早早拍完現在的戲份,回國去好好「教育」這個混蛋一頓!但偏巧赤砂的戲份出了點問題。在情節的銜接上,似乎有些勉強。編劇建議阿諾德把這部分停拍,她要重新編寫一遍。阿諾德斟酌了兩天就同意了,告訴雋言可以休息兩周,讓他自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