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浩心說也是，「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算了。對了，言哥剛才給你來電話了。」
聞人楓立刻接過手機，反撥了回去，「言，怎麼這個時候還沒睡？」
雋言打著哈欠放下手裡的雜誌，「最近太忙了，有件事一直都沒告訴你。雖然對事情的發展沒什麼影響，但我們說好的不再有任何隱瞞。所以還是要找機會跟你說的。」
聞人楓好奇地坐直了身體，「嗯，是什麼事？」
雋言斟酌著將周煌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周樊？周煌生？我怎麼覺得聽過他們的名字似的……等等，你讓我好好想想。」聞人楓皺起眉頭說。
「你認識他們？」雋言也很詫異。
聞人楓搖頭道：「並不是我認識，而是覺得在哪裡聽過。」又過了幾分鐘，他突然喊道：「我記起來了！剛出道那一年，我認識過一個在三流小明星，他一直不慍不火的，但忽然有天被某個導演看中演了主角。我還曾經問過他是不是走了什麼路子，他當時的臉色很難看，精神很不穩定。後來沒過多久，他因為抑鬱症自殺在家中，那部電影也不了了之。因為他是孤兒沒有人幫他整理遺物，我就去了，在他的客廳紙條上發現了兩個人的名字。就是周樊和周煌生！」
雋言十分震驚，感覺這人的死覺不尋常，「他真的是自殺的嗎？」
「是，這點警方證實過的。但是確實很奇怪，照道理他得到了主角，未來星途一片燦爛，怎麼會想死呢？」聞人楓一直都不解。
「他叫什麼名字，你還找得到他的家嗎？」雋言問。
聞人楓想了想說：「他叫楊清禾，死的時候二十五歲。他家就在京城的四環上，我還記得地址。但是說不出來，開車到那兒才能知道往哪裡走。」
「我明白了，你先把這件事告訴雲哥，讓他找人去查查。我懷疑，這個楊清河可能是被周煌生第一個利用起來做皮肉生意的藝人。但現在只是猜測，得找證據來證實。」雋言沒想到還能得到這樣一個有用的線索，笑著誇他：「阿楓你這次幹得好！想要什麼獎勵嗎？」
聞人楓興致勃勃地張開嘴又萎靡下去，「算了，隔的這麼遠，什麼獎勵都沒用。」
雋言忍不住笑了兩聲，「乖啦，等這部戲拍完了我就回國了。短時間內是不會再出來拍戲了，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