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如此,寧洛卻是抱得越發緊了。
殷故忽然輕輕咬了咬寧洛道唇瓣,輕聲道:「小郎君,你好甜。」
寧洛聞言,頓時面紅耳赤,兩眼發昏:「你、你在胡說什麼?」
殷故卻像個沒事人,調皮的眯眼笑道:「沒什麼~」
寧洛心裡似著了火,怎麼也撲不滅,望著殷故胸前的傷疤,不由心疼的眼裡又泛起瀲灩,殷故嘴角揚得更厲害了,他輕喚一聲:「小郎君。」
這一聲喚卻似把寧洛嚇了一跳,連忙抬手將殷故嘴給捂住,面色緋紅道:「別說話!」
誰知殷郎眯眼一笑,寧洛瞬感覺手心似被一隻滑溜溜的泥鰍淌過!
寧洛連忙收回手,氣急敗壞的柔聲責備道:「殷郎!你、你使壞!」
殷郎卻眯眼笑著,湊近道:「怎麼?小郎君害羞了?」
寧洛面紅耳赤的別過頭,不作回應。
殷郎笑著,又將他摟進懷裡,低聲道:「那日在廣淶宮,我便想告訴你了,你卻突然不讓我說。怎麼?當時就吃醋了?」
寧洛覺得殷郎簡直是來要他命的,之前小撩小逗也就罷了,如今關係變更,殷郎愈發放肆。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殷故真真非君子也!!
寧洛也真真是束手無策了。
寧洛別過頭,耳尖發紅:「我沒有……殷郎你莫要再猜了,再猜,我便是要……」
殷郎笑道:「便是又要生氣了?」
寧洛被他一句話懟到語塞,不想殷故居然湊上來吻了他一下,他眉頭輕舒,於是殷故又吻了一下,寧洛這才紅著臉別過頭。
「別鬧……」
殷故眉眼彎彎,笑道:「小郎君,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寧洛瞥去一眼:「像什麼?」
殷故笑道:「像一朵盛開的桃花,嬌艷欲滴。」
哪有把男子比作花的!
寧洛瞬間羞惱交加,推了推殷故,道:「你莫要胡說!!」
殷故大笑,再度把人抱緊,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小郎君,我好愛你。」
寧洛感覺自己要暈倒了,這種感覺輕飄飄的。
縱然以前殷故再怎麼愛撩,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熱情……
寧洛覺著自己真真是招架不住了,索性不招架了,把半張紅臉埋入殷郎肩窩,眉頭輕挑,半眯起眼,像只尋到舒適區的小貓咪一樣慵懶的賴在殷郎懷裡。
殷郎卻不是個能安分的主兒,他抱了一會兒,手便順勢而上,輕捏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