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鈞霆溫和地避開對方亂摸的手,無奈地扯扯嘴角,「別急,我去洗個澡。」
「不洗了。」夏南希摸著愛不釋手的緊實腰腹。
狗男人五官英俊,寬肩長腿,近來兩個月還練出了一層勻稱腹肌。
從身材外形來說,真是毫無缺點,越用越上癮。
就是脾氣性子有點煩人。
「不行。」傅鈞霆不贊成地撤開高大身軀,「上班回來一身灰塵,不知有多少細菌,讓你生病怎麼辦?我洗快一點,十五分鐘。」
說罷,他毫不耽擱拿上乾淨睡衣鑽進浴室。
其實對於傅鈞霆而言,每次做事既是享受,也是莫大的煎熬折磨。
每回都是他把小媳婦伺候得舒舒服服,對方好了他就停止,然後自己在一邊解決。當然,以他這個體能若真用常規方式解決,怕是真會把人傷著,因此他是一點不敢衝動。
得虧從小習慣隱忍練出來的自制力,不然這一次次的壓根頂不住。
氣人的是,小媳婦轉了性子,一改從前羞澀態度,見他越忍耐,越刻意撩撥。
傅鈞霆說十五分鐘就一分不差,準時回到臥室,調暗床頭燈光,將新風打開。隨後脫下剛穿好的睡衣,裸著精壯的上半身屈膝上床。
嗅著對方散發著新鮮水汽的荷爾蒙氣味,夏南希翻身坐起,迎面抱住腰身,用力蹭了蹭臉,抬起已有幾分羞澀的清澈眼眸。
「洗了好久,我都等不及了。」
傅鈞霆:「……」
從他由上至下的角度看去,眼前的人更顯稚氣,嗓音軟糯又不失清脆,相互映襯出一種別樣的清純稚嫩,特別招人。
但是單看這張純真可愛的臉龐,誰能想到此時對方的雙手正在扒他的褲腰呢?
傅鈞霆被扒下褲頭的瞬間,不由想起錯服藥物那晚的特別經歷。
起初他確實抱著把犯迷糊的人這樣那樣的想法,不料他剛打了十幾分鐘的頭陣,便被學習能力極快的小迷糊翻身做主。
他時常調侃被對方壓著做了一晚,是陳述事實,並非誇大其詞。
「你發什麼呆呢?是不是不願意?」
耽擱這一小會兒功夫,小媳婦又污他清白。
傅鈞霆心裡直呼冤枉。
俯下身體,穩穩將人放好,他順手扯來一旁的小枕頭給人墊好後腰,一言不發吻上去,撬開唇齒,呼吸肆意凌亂地交換了一陣。
直把人吻得混沌迷離,變得格外柔軟,他才撐起身體,定定地打量這張軟紅的臉蛋。
這兩次他已經得出經驗,必須先將人吻乖了,精力耗去一半,否則待會兒故意撩他,太折磨人。
一陣必要的廝磨親吻後,切入主題。
轉眼綿長磨人的十幾分鐘過去,一切曖昧侷促聲響暫時歸於安靜,唯有一道沉沉舒適的呼吸聲靜靜迴蕩。
自己舒服就秒睡,沒見過如此沒心沒肺的人。
傅鈞霆忍著不適,給人擦乾淨身體,掖好被子,這才獨自靠著床頭,支起一條長腿,微微擰緊了眉心,進行專屬於自己的可憐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