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勉強用用。」符韶看著腳下那結實的後背猶豫了片刻後,便毫不客氣地踩了上去,還像泄憤一樣故意重重地踩了好幾下,不過小狐狸也沒想真的揍他,並沒有帶上靈力,反而踩的俞川舒服得很,心裡也爽得不行,恨不得跑出去對著夜空嗷嗷叫上兩聲。
寶座高出地面不少,俞川高大的身子跪下後,小狐狸踩著倒是舒適了不少,就是他的身體也像地面一樣,硬邦邦的,還比之熱了不少,如果換個又軟又毛絨的就更好了。
不過俞川顯然早就被他踩得心猿意馬,又開始幻想一些他不該奢求的東西,整隻魔都燥熱起來,過了約半個時辰後,他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在小狐狸腳下時不時就抬起一隻手擦擦流下的汗水,又悉悉索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小動作,身形都有些晃動。
「嘖,當腳踏就乖乖跪著,別亂晃。」感到踮腳凳有些不穩,符韶不耐煩地朝他頭上踢了一腳,「小怪啊小怪,不會這就堅持不住了吧?這可是你自己要給我踮腳的,不准起來。」符韶還以為是他體力不支,才這一會會便跪不動了。
俞川聽罷,立即猛地搖頭,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隨後便像剛開始那樣,跪在地上,被符韶踩著,一動也不敢動。
他哪裡是什麼體力不支,分明是被符韶踩得太興奮、太過旺了。要是現在他表現不好,被符韶嫌棄,不願意再踩他,失去了這份福利,可就哭都來不及了。
見腳下的大塊頭終於安分了,小狐狸輕哼了一聲,懷裡抱著好幾份捲軸,又用靈力當作畫筆在上頭塗改,還時不時就踩踩腳下的肉凳子。
直至夜半,符韶才算改的七七八八,將手頭的捲軸全部收進儲物戒中,低頭看見腳下還乖乖跪著的人時,忍不住又踹上他的脖子,淡淡道:「嗯……小怪,我允許你以後來給我送點心和美酒,或者來給我墊墊腳,不過呢……還是不准住在這裡。」
聽見這話,俞川差點沒興奮地直接站起來,不過沒等他有所動作,就聽見小狐狸語氣變得有些失落,繼續說道:「如果你能說出話就好了,出去後還得找丹藥治治你的嗓子,不然像塊木頭一樣,可要悶死了。」
「唔……不行,你能不能自己想辦法治治你的嗓子?要不然以後你得去別的地方再打工,再把治病的靈石十倍還我,聽見沒有?小怪?」邊說著,符韶邊用腳趾刮擦他的脖頸,撓得俞川是脖子癢,心裡更癢。
他艱難地點了點頭,就感到背上的重量一輕,隨後大腿上又被踢了幾下。
就在剛剛,小狐狸的雙腳上已經變出了他常穿的那雙木屐,踩著地面,從半躺的姿勢改為斜靠在寶座上,看向還跪著的俞川讓他起身:「起來吧,以後我煉器或者干別的事的時候,你可以在旁邊看著,但是不能打擾到我,也不准碰我的任何東西。」
儘管跪久了腿有些麻,俞川也沒有一點耽擱,迅速起身站到一邊默默看著他的寶貝,整隻魔從裡到外都樂開了花,不過很快,沒過片刻,他便笑不出來了,將方才被小狐狸踩的所有喜悅和得意都化為了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