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徒弟果然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
「唔……嗚嗚……」罵不了人的美人師尊只好搖頭掙扎,可就連那對狐耳上都爬著幾根細細的藤蔓,它們就像一隻只不老實的小手,蹭著小狐狸的毛毛不肯離開,更別說是他身後的大尾巴,數根藤蔓都繞在他的尾巴末上,還有幾根纏著大尾巴上下滑動著,甚至背後的半空中還鬼鬼祟祟地豎著幾根,好像隨時都會不懷好意地繼續纏上來。
藤蔓將小狐狸徹底固定在了半空,讓這位動彈不得的美人可以隨意被別人享用。堂落棠附身親吻著他的美人師尊,雙手在他身上遊走,微涼又細膩的肌膚讓他不捨得停下,一遍又一遍地吻過他的全身,又舔過他的全身。
「師尊……師尊,舒服麼?」堂落棠輕咬著小狐狸的乳尖,原本捏著臀瓣的手也悄悄移到了前邊,輕柔地撫摸著他大腿內側的軟肉。
「想要我進來了麼?還是……想要它們?師尊,這是我閉關時特地煉成的本事,現在這些藤蔓就像四肢一樣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它們剛剛告訴我,師尊被我弄得很舒服……」
「既然徒兒取悅了師尊,那師尊也要多陪我些時日……」
「不唔、嗚……」
堂落棠一邊撫摸著那比綢緞還要柔順的雪發,一邊在小狐狸的臉上上舔了又舔,隨後還自問自答似的在他耳邊低語著,只是不管徒弟怎麼問,美人師尊也只能搖著頭,流著眼淚,用軟膩的「嗚嗚」聲痛斥他的惡行。
想罵人卻罵不出開口的美人師尊實在可愛,嘴裡藤蔓被咬的痛覺還會傳到堂落棠的脖頸上,雖有些痛但更多的卻是爽極了,而師尊那泛紅的眼尾永遠濕潤著,眼淚都沒停過,哭的好不可憐,真是讓該死的狗徒弟看的蠢蠢欲動。
本來敏感的美人師尊在床上就愛哭,每次雙修都會哭成淚人,搞得好像是他強迫他的一樣,明明想要也不肯承認,不狠狠肏他還要被罵……他的師尊都已經漂亮得不像話了,性格卻還那麼可愛,真是可惡,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他。
「嗚嗚……啊、哈啊……你不唔嗯……」
堂落棠撤開了符韶嘴上的藤蔓,可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便立刻又吻了上去,伴隨著這一深吻,徒弟捏著師尊臀瓣,將那冒著熱氣的大肉棒抵到了師尊的後穴口,氣勢洶洶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用力肏進去。
粗壯的肉棒在小穴附近反覆磨蹭,淫液伴隨著藤蔓分泌的粘液,已經將美人師尊的小穴口弄得一塌糊塗,可半晌過去,徒弟的大肉棒都沒有一絲要進入的跡象,仍是在股縫間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