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臉被迫著不得動彈,嘴上也不得安寧。
江襲黛閉上眼,報復性地把她嘴裡還存有的一點奶茶味嘗了個乾淨,寸寸描過。
燕徽柔在此一刻動彈不得,她眼前看不清東西,全是對方垂下來的繾綣青絲。
她雙腿支撐無力,跌跌撞撞,在了身後的椅子上。因為這次衝擊,座椅很智能地往後放平了一點角度。
「門主?」
那女人的膝蓋蹭了上來,擠進空隙,居高臨下地跪在了她身上。
「……」
當那隻微涼的手鑽入她的衣領,慢條斯理地解開紐扣時,燕徽柔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連忙握住了江襲黛的手腕:「攝像頭關了嗎?」
「直播退了,攝像頭可沒有。」那女人欺身向前,故作冷漠道:「也沒必要關。」
「怎麼會沒必要!等等——」
燕徽柔感覺那隻手鑽到了她頸窩處,她一手捂著胸,卻並不見江襲黛向下探去。
江襲黛指尖逡巡,尋到了她的癢點,猛地一戳。
燕徽柔渾身顫了顫,雙眸睜大。
她掙紮起來,但是這種力度的掙扎顯得太過徒勞無功,很快被那女人死死摁在了椅子上。
江襲黛對著她的癢處一頓蹂躪,手臂內側,頸窩,後腰,還有大腿,燕徽柔想要罵人了,但是每次精準地一戳,她還是忍不住在笑,一邊笑一邊躲,完全抗拒不了。
最後被戳到涕泗橫流,有氣無力地搭在她懷裡。
「別了……放過我……笑久了胃疼。」
「笑兩下都能胃疼?」
燕徽柔癱軟躺在向後仰的座椅上,她淚眼婆娑地點頭,微微喘息著,唇角的弧度還沒放下來:「沒辦法,我躺了好久的營養液,各方面都會虛弱一點,估計還得半年才能完全復原。」
江襲黛撫過她過於脆弱的肌膚,不免如分花拂柳一般,將她的領口敞開了些許,「好歹這段時日,總算養出點肉來。」
江襲黛撩了一下耳畔的髮絲,她抬頭盯了攝像頭一眼。
那攝像頭的紅光閃了閃,懂事地滅了,變成一種死寂。
燕徽柔發現自個的襯衫扣子被解開了,胸尖一熱,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
她又顫了一下,但是被摁住了。
很久沒有……這樣過了,應該是在現代相逢的頭一回。
燕徽柔儘量平緩自己的呼吸,恍惚的幾個間隙,她透過淚光望去,那女人如艷鬼一樣壓在她身上,眼睫嫵媚垂著,吮吻著她的骨肉。
燕徽柔的手腕忍不住地攀附,最後摟住了江襲黛的頸脖,縮起肩膀,這個姿勢很耐人尋味,分明是在下面,卻像是攏翅包裹住她一樣。
胸,小腹,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