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不喜歡啊,我超愛安室先生的三明治的。」
五條悟眼中利光一閃:「愛?」
「嗯,超級愛。」
白音說完這話,突然覺得不對勁,於是抬起頭,正好對上五條悟目光灼灼的眼神。
「白音先生不是從不說『愛』這個詞嗎?」
「……」
就在這之前,五條悟剛剛說過「我超級愛白音先生」這句話。
五條悟希望希望白音也能說同樣的話,但白音一開口,說的卻是「我超級愛安室先生的三明治」。
呵呵呵呵呵,三明治。
「在白音先生心裡,三明治比我還重要吧?」
白音反駁:「根本沒有的事。」
「嘖,那我就不理解了,你說過『愛』這個字很特殊,你對著我說不出口,但對著別人,你反倒是說得出口了。」
白音無奈:「這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啊。」
「哼。」
「不會吧,又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哦,但既然你那麼喜歡三明治,那就去跟三明治結婚,多棒啊,肯定比跟我結婚要愉快得多吧?」
五條悟這個人,真是世間萬物皆可吃醋。
白音抓住對方的手,試圖轉移話題:「你今晚早點回來吧,我給你做喜久福吃。」
五條悟一扭頭:「我才不要吃。」
「為什麼,你不是說喜久福是最好吃的東西嗎?」
五條悟陰陽怪氣:「喜久福有什麼好吃的,安室先生的三明治才是最好吃的嘛~」
白音火了,揪著他的耳朵:「你是想跟我吵架嗎?」
見白音生氣,五條悟被迫閉了嘴,但仍舊一臉不服氣的模樣。
「我警告你,雖然我的腳受了傷,但我還是能揍你的。」
五條悟氣得要命,但又不能發脾氣,只能氣鼓鼓的走去客廳打遊戲。
這一瞬間,五條悟恨上了三明治。
他要跟本國的首相談談,讓首相頒布一個「三明治禁令」,從今往後任何做三明治的人都要被處死。
*
午飯之後,白音覺得有些困,便將腦袋枕在五條悟懷裡,睡著了。
五條悟摸著對方的頭髮,看著那些金色的髮絲一縷縷垂落下去,午後的日光在上面跳躍流動。
他想要將白音抱到臥室去,但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來。
是他那位剛剛回國的母親打來的。
他立即按下靜音,走到陽台上去接聽電話。
「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