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為了錢出賣我的身體?」
「你向別人出賣身體不可以,但你向我出賣身體, 我很歡迎。」
白音笑了,用手裡的文件拍了下他的頭, 「走開, 我在工作。」
「親我一下。」
隨著時間推移, 五條悟犬系男友的特徵越來越明顯。
他把頭伸過來,你就必須摸他,他將臉湊過來,你要立即給他一個kiss,他做完一件事向你炫耀,你要馬上狂吹他的彩虹屁。
如果你沒做到以上的任何一條,那他就會無精打采,可憐巴巴的蹲在一旁,用濕漉漉的狗狗眼看著你。
以前的五條悟,可是只高傲的貓咪欸。
五條悟湊近他,想索取吻,但突然聞到他身上有紅酒的味道,於是連忙捂住鼻子:「你又喝酒了?」
「臨走前安室先生請我喝了一杯紅酒。」
「咱們說好晚上不喝酒的,你喝了酒我就不能kiss,也不能滾床單了啊。」
白音不以為然:「那咱們就先不kiss。」
五條悟露出惱色:「不kiss的話,那滾床單有什麼樂趣?」
「那就等到我身上的酒氣消了再kiss。」
「但我現在就想kiss。」
「那你來啊。」
白音故意揪住對方的領帶,將其揪到眼前,作勢要吻上去。
五條悟一臉抗拒,推開白音,然後被白音追的滿屋子逃跑。
「不是要kiss嗎,過來啊。」
五條悟一臉嫌棄:「別靠近我。」
白音洗了個澡,儘量消除掉了身上的酒氣,但唇齒間殘留著紅酒的味道,讓五條悟很痛苦。
不能滾床單,也不能kiss,但五條悟還是抱著他不放,時不時就湊過來嗅他一下,希望他口中的酒精氣味能儘快消散。
到最後,五條悟又盯上了他腳上的繩子,一邊用手撥弄著,一邊嘀咕:「為什麼這條鬼繩子解不下來?」
白音眼睛盯著文件,沒說話。
「到底哪兒出錯了?不是說好了,只要我們兩個結束對立關係,對彼此的感情一致,這條繩子就會自動脫落嗎?」
白音想了想,放下文件,說道:「可能因為咱們兩個的感情並不一致。」
五條悟聽了這話,皺眉:「什麼意思?」
「可能是因為你更愛我吧。」
白音比較懶,他腦子裡只想著要怎麼過上穩定的生活,想著今晚要吃什麼,想著那個間諜任務該如何進行。
但五條悟呢,五條悟腦子裡永遠只想著他。
說到這兒,白音摸了摸對方的臉:「可能就因為這點,導致咱們兩個人的感情無法一致,因為你永遠更愛我多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