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根本用不上她。
顧修接住了倒下來的苗知。
毛琬還好,她面部表情控制的非常好,毛遷就不行了,他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顧修啊這可是!
那個在邯無景區里幾乎是完全放任其餘人被詭異攻擊的顧修啊!
不管是跟誰說話,都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顧修啊!
「你們眼睛不需要可以不要,還不把他接走。」顧修擰眉挑剔道。
聽到這話,毛遷樂滋滋地跑過去一把將苗知從對方手裡接過,一邊心裡嘀咕著。
「這才對嘛。」
顧修就該是這樣子的才對,這麼厲害強大的人,性格高傲點才對。
他的想法註定無法讓正主得知。
唯有一直關注著苗知的唐空對著毛琬說:「那個孩子是異能耗盡,體力不支,回去休息幾天就好了,這對他是有好處的。」
「謝謝告知。」毛琬說。
顧修自苗知倒下後,注意力放在那個倒在地上的人身上。
就像是故事重演一般,金色的絲線再次出現,將那個人牢牢捆住。
精靈般的音符與絲線同舞。
海浪洗刷著對方的靈魂。
在場所有人就這麼看了一出精美的琴樂表演,在琴聲中慢慢陶醉。
「啊!」
一聲撕心裂肺地喊叫聲將他們從中喚醒。
張進寶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著,頭上水滴狀的汗水不斷出現,雙眼泛出血絲,呼吸越發困難。
「張進寶!」
一道嚴厲地聲音激地他不由抖動。
他顫顫巍巍地看了過去,下一瞬,大聲哭喊出來。
「上校!」
他終於出來了,他終於不再是那個不能動不能思考的物體了。
陸紹看他哭得這麼慘,又想到他是第一個受害者,走上前去安慰他的情緒。
毛琬就這麼看著他們的互動,心裡也在不斷地推測著中間的故事。
「事情已經解決了,諸位,我們就此告辭。」
唐空的聲音打斷了毛琬腦中的無數小劇場,也成功阻止了張進寶越來越大的哭聲。
毛琬率先上前言辭極簡,「感謝兩位的幫忙,東岡警察廳會記住恩情的。」
毛遷也跟著說:「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擁有能夠及時溝通的方式,也好方便我們回報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