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走到最中間人類的身後,穿過人類的身體將那張牌拾起來,翻了個面,再放下。
「是。」
這是祂重新給的回答,因為某種契約,祂的回答必須真實。
大河村祭司突然抖動起來,並且抖得厲害,從剛才起他就感受到體內有一股陰冷的感覺流動過去,全身血液好像凝固一般。
但他還是強撐著,繼續問第二個問題,這個問題是之前榆木村祭司告訴他的:「您現在是否是在林枕之家中?」
「是。」
牌面落下,榆木村祭司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很快牌面翻轉過來。
「否。」
就在他們以為還是跟第一個問題一樣,是祂給出的正確答案,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是」「否」「是」「否」「是」「否」...牌面開始快速翻動,一會落在「是」處,一會落在「否」處。
如果不是問神儀式里的神不能說謊,他們會以為這是祂在玩弄他們。
但現在祂是什麼意思?是又不是?
怎麼會既在林枕之家又不在他家,這是個什麼道理?
問神牌依舊在空中無風翻動,沒有停歇,還在不停得給他們展示兩邊不同的牌面。他們長時間盯著這個畫面,感覺人都要不好了。
大河村祭司趕快提出下一個問題:「我們將神壇恢復過來,請您回來,好嗎?」
「啪嗒」這一回問神牌倒是乾脆利落的落下,給出明確的答案。
「否。」
三個問題問完,祂覺得鉗制住祂的某種力量消失,祂頭也不回一陣風似離開這裡,回到人偶體內,回到祝虞身邊。
留下五名祭司看著牌面上的「否」字,感覺身體一陣冰涼。
「這怎麼辦?」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祭司,語氣著急。
大河村祭司經歷過很多事情,年紀大了,也最為沉穩,他將手停留在胸前,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按流程結束儀式。」
等到全部結束後,他們一行人一起回到榆木村。這一次房間裡只有五位祭司和村長林莊生。
等到門關住,確認沒有人能聽到他們的對話,林莊生急切了一路,著急問道:「情況是不好嗎?」
他們普通人站在離神壇外很遠的地方,只能看到祭司們的動作,別說牌面是什麼,就是連問話也聽不清。即使看見牌面,他們這種普通人也根本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