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它是不是上當了啊!它都答應了些什麼啊!
*
夜晚的大都會充斥著奢靡繁華,幽深的地下河水黑不見底的流過大橋,一隻輕型越野車停在海河大橋正中心的邊緣,一截骨骼性感凸起的手腕搭在開啟的車窗上,□□摩天大樓的彩光划過大橋時,車窗內仰眯著的血色瞳孔一閃而過。
車裡已經全是alpha濃重的鐵鏽味了,不知道和那傢伙甜膩膩的味道有沒有關係,這次的易感期來得強烈又衝動。
洛爾肯用另一隻手臂搭著額頭,他赤色的瞳孔划過空白的手機屏幕,緊接著,舌尖垂涎的舔了舔露出來的尖牙。
alpha在易感期時體徵會不受控制的獸化,可洛爾肯是個異類。
他並不只是「一個」東西。
他那位「親愛的兄長」大概知道他沒了利用的價值,演戲都不願意繼續下去了。
真殘酷吶。
青年眯起血紅的眼睛,肌肉鼓脹的胸膛起伏著。
不可否認,那具雪白上好的□□,是洛爾肯見過最美的食物。
但食物的可愛畢竟是有限度的。
青年收回搭在車窗上的手腕,仿佛一隻蟄伏的獵豹似的,蹭了下輕薄的唇角。
既然主演不願意上場,那他就親自去準備親吻他這位可愛的兄長,撕扯乾淨他的每一絲血肉——
這可是對食物的最高尊重。
「嗡嗡」
「滴滴滴——」
嗯?
手機震動了三下,洛爾肯才回過神來。
他竟然出神了。
這對洛爾肯來說是非常新奇的體驗,直到他看清接入通訊的名字。
洛爾肯挑起眉毛。
他戲謔的神情微微冷淡了幾分,很快,又溫溫柔柔的微笑起來。
「呼、風好大!喂!你在哪裡!我已經報警了,醫院也馬上就會到的!我現在去找你……嗚!」
少年似乎在奔跑,他呼吸的聲音讓洛爾肯想到美味的血液流淌過他脖子的快感。
真糟糕,僅僅是聲音,他就激動起來了呢。
青年遲遲沒有說話,通訊里只偶爾傳來幾聲像是牙齒骨骼摩擦的嗬嗬動靜。
大都會晚上的風大極了,參宿抱緊套著頭的帽子,被吹得差點站不穩。
晚上的大都會看起來就和現代繁華的大城市沒有什麼差別,除了過往的人種個別有些微的「動物特徵」。
參宿躲著他們,他在往記憶中大都會的方向走,第一次與xx遇見的地方。
「餵、你聽得見嗎?你不會……」
參宿瑟瑟發抖的聲音變得有些倉皇。
「你是要來救我嗎?」
青年終於說話了,他的聲音聽起來低沉沙啞,像是玻璃渣碎了滿地一樣。
所以他病得真的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