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宿在等洛爾肯回復,他紅通通的眼眶有些躲閃的時不時看向青年,像是已經準備好了被拒絕就要發脾氣,雖然囂張又心虛的應該是他自己。
沉默了半晌,青年只是彎彎嘴巴,笑容變得更大:「當然,哥哥說什麼我都願意做。」
萎靡落塘的小雀於是抖擻了一點精神,巴巴的推開被子,從被子裡坐起來,他柔軟純白的睡袍被蹂躪得掀開了一點,露出路邊保護著的更柔軟白皙的皮肉,隱約透著兩點紅。
「那還有明天、後天。」
小雀捏緊手指頭,像是怕他反悔一樣,快速的說著。
青年仿佛因為被影響正常生活而苦惱了一下,蹙起眉頭,馬上就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抓住。
那節手指又長又細,觸摸著像溫潤的軟玉,軟玉的主人睜著一雙黑潤的眼睛,小心又囂張的試探:「洛爾肯,你答應過我的,什麼都聽我的,那麼我要你陪我,一直到……一直到我好了。」
參宿小心的說出一個安全的時間範圍。
一旦想到屋子裡可能還有珀西瓦爾的「鬼魂」,參宿就怕得要死。
可是除了洛爾肯,赫頓別墅里沒有別的他更熟悉的人了。
他總不能真的要老管家在他的床底下打地鋪。
青年又開始遲疑了,於是參宿把他的手掌握得更緊,兩隻手都抓上去,抿著嘴巴等他說出確認的回覆。
「好。」
最後青年當然是如參宿所願的答應下來,碧藍色的眼睛十分溫柔,深邃的像海洋。
參宿鬆了一口氣,又開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裹著被子埋頭進鬆軟的大床,然後伸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蹬了青年的小臂一腳:「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
小腿被握住,然後塞回床鋪里,青年無奈又溫柔的說:「我去給哥哥拿藥。」
聽到開門、又關門的聲音,參宿勉強忍耐著才沒有掀開被子,跳到洛爾肯身上讓他帶著自己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又驚又嚇的,參宿一放鬆下來,身體更軟了,他感覺自己都快成了剛出鍋的麵條,適宜入口了。
「我這樣算欺負他嗎?111。」
少年紅著臉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