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幼枝瞪過去一眼,卻沒什麼力度,引得盛延辭又是渴求,過來貼著他輕輕啃食。
「輕一點……」
宿幼枝被熱情的盛延辭纏得呼吸不暢,推他的力度都被抵擋。
擁抱的身影緊密相貼,察覺到什麼,宿幼枝僵了僵。
盛延辭也埋到他頸間,靜靜抱住,不再放肆。
「你、你……」
宿幼枝想說什麼,卻擋不住臉熱,未能說出口。
盛延辭更不敢說,躬起身,試圖遮擋激動的反應。
他抬頭,與宿幼枝對視一眼。
兩人臉頰漫紅,不由自主分開,落到床榻兩頭,背對背羞澀。
明明看過的……
此時如何這般臉薄。
宿幼枝暗惱自己沒出息,可還是沒敢回頭去瞧。
過會兒,盛延辭靠過來,接觸的地方滾燙。
「阿幼,你……」
盛延辭咬住手臂,悶著聲音道:「何時、何時……」
不要問了!
宿幼枝叼住手背,饒是他愛逗弄,此時也要遭不住。
這年輕人的身體。
哪裡經得住撩撥。
宿幼枝閉目念經,試圖壓下邪念。
身後的人卻突然轉身,輕輕摟住他。
宿幼枝又僵住,大氣未敢出。
「阿幼。」盛延辭輕聲道:「我幫……」
他手指順著衣襟往下,話未盡,被宿幼枝反身捂住嘴。
對上那雙燎火眼眸,宿幼枝艱澀道:「……睡覺。」
說著又翻回去,真要就寢的姿態。
盛延辭便這麼看著他。
身體很難過。
但能如此看著阿幼,也格外滿足。
月掛樹梢。
南陽侯府,謝翊卻未能入眠,慢聲道:「你說……表少爺去了哪裡?」
知硯戰戰兢兢道:「……臨王府。」
臨王府!
臨王府?
謝翊不可思議。
為什麼他宿幼枝之前還一副被驚嚇到的模樣,轉頭又能找去臨王府?!
而且竟到這時還未歸!
若不是臨王府有遞信兒來,謝翊能直接殺去臨王府。
但現在不行,鬧一鬧,那些市井傳言更要說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