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已經是過去,莊越現在的生活出現了可觀的,新的變量,應該要嘗試接受新的一切。
比如方嘉禾邀請他去戶外露營,如果沒有那個叫莫辰的人,莊越認為那天應該會度過得更愉快一點。
第一次見面,莊越就不喜歡他,這種不喜歡在露營當天更加重了一些。
他總是繞著方嘉禾,難道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還給方嘉禾留他不喜歡吃的東西。
莊越想問方嘉禾為什麼不說他們已經結婚的事,只是陳述一件事實,莊越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難以啟齒。
可看見方嘉禾露出為難的表情,又像是想要逃避,讓莊越回憶起方嘉禾離開的前夕,也總是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
莊越有些無奈,也感到挫敗,但不想再重蹈覆轍。如果方嘉禾不願意,至少他們擁有具備法律效力的文書,婚姻關係不會作假。
來露營之前,莊越原本的計劃是聽取幾名主管的項目匯報,最後改成了電話溝通。本來只是一些日常匯報,但范棋打了一通電話,說之前一直在追查的事有了一些眉目,需要莊越回首都處理,詢問莊越要安排到什麼時候。
莊越一時沒能做下決定,想把方嘉禾也帶在一起,但目前的狀況似乎不足以支撐他這個想法。
離開了這麼久,方嘉禾會想回去嗎。
莊越看著方嘉禾等在路邊,跟范棋說再等等。
等到方嘉禾願意面對過去,願意接受他們之間的開始。
而在回去的途中,方嘉禾告訴了他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方嘉禾突然說他已經把結婚的事情告訴了莫辰,莊越反應了片刻,有些想不清楚方嘉禾忽然主動告訴其他人他們婚訊的原因,但覺得這是好的預兆。
證明方嘉禾也願意正視他們的關係,把莊越列為生活的一部分。
莊越剛產生這樣的想法,幾分鐘後,方嘉禾就又很明白的劃清他們的界限。
他用行動告訴莊越,結婚只是結婚,不代表一定要產生感情,也不接受所有來自莊越單方面的靠近。
莊越不再說話,避免過多的自以為是。
過了幾天,方嘉禾的導師齊斯年發了一張藝術展的邀請函有眾多學院導師的作品,也收集了近幾屆的優秀畢業生的作品。
跟齊斯年的認識源自濱城籌備秋季文化展之前,那時莊越對濱城的了解不多,收到了幾份投資企劃書,其中有一份是關於一場攝影展的投資。
有位個人攝影師正在籌備一場自己的個人展,因為名氣不高,需要後續資金補入,莊越在其發來的作品集中看見一張他拍攝的濱城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