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你跟盛臨意到底什麼關係?」范樂康說:「是在搞地下戀情嗎?」
「沒有。」沈頃哲說。
「那你現在這算什麼?」范樂康說。
沈頃哲不答話,范樂康便詢問似的看向小森,小森擠眉弄眼的沖他比了個口型。
「啊!」范樂康衝口而出。
沈頃哲:「......」
小森:「......」
曾正海:「哦嚯?!」
沈頃哲的額角劇烈的跳動了一下,隨手拿起一張牌就扔進了一旁的魚缸里。
「喂喂喂喂!」范樂康直叫喚,「少張牌怎麼打!」
「別打了你!這輩子都別打了!」沈頃哲惡狠狠道。
「我贏錢了,很滿足,不打就不打咯。」曾正海聳肩。
「我本來就沒想打!」小森攤手。
「很好,只有范師傅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沈頃哲嗤笑。
范樂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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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師傅滿面愁容的在自家魚缸里撈麻將。
「我是真沒想到,堂堂沈頃哲,居然會給別人當舔狗。」他邊撈邊說:「以你的地位,別說追盛臨意,潛規則他都是手到擒來!」
「他潛規則誰不是手到擒來,但這跟花錢買東西有什麼區別?」曾正海戒菸,便拿了支冰棍來吃,吮的「吧唧吧唧」的,「可能人家內心想要的就是兩情相悅吧,那句話叫什麼來著?」
「純愛戰士。」小森說。
「其實小盛人條件不錯啊,沈頃哲幹嘛不直白點呢。」范樂康終於把麻將從一堆漂浮的魚屎里摸出來。
「我說真的,盛臨意給我的感覺,像一尊男菩薩。」小森說:「外表很欲,內里封心鎖愛,而且是個工作狂。」
「工作狂我信。」范樂康說:「他拍打戲跟不要命一樣。」
「所以沈頃哲是擔心自己告了白,對方會在工作和他之間毅然決然的選工作?」曾正海說:「哇,光用想的就很沒有面子。」
「這種人圈子裡還挺少見的。」范樂康說:「你這擔心也不無道理。」
「哎喲,要我說阿哲這小子,聰明起來滿肚子壞水,死腦筋起來又笨的驚人,哎他就一點不懂得假公濟私啊。」曾正海涮完一根冰棍,揮舞著光禿禿的竹棒。
「說實話我也不太懂。」范樂康說。
曾正海剛想說話,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他接過電話,聽了幾句,道:「嗯?真沒檔期啊?行,毀約就毀約吧。」
他掛斷電話,范樂康關切道:「誰,誰毀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