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倆人抱著抱著就進了浴室,換洗衣服這些早就被蘇和額樂拿進去了。
進了浴室之後,蒙古袍也沒馬上就脫。
蘇和額樂把周安吉按在浴室的牆上,一隻手墊在他的後腦勺不讓他磕著,另一隻手的手臂上還搭著周安吉蒙古袍的下擺。
褲子落了半截,堪堪掛在大腿上,周安吉必須要把兩條腿繃得很緊,才能讓寬鬆的褲子不會一股腦兒地掉下去堆在腳踝上。
他跟自己較著勁,用力維持著一點本沒有必要存在的矜持。
不過這倒是更方便了蘇和額樂的動作,任由對方對他撒歡兒。
蘇和額樂的嘴唇在他的嘴角吻了幾下,接著又沿著下頜線的弧度移到脖子上。
周安吉的脖子被支配得高高昂起,蘇和額樂的牙齒輕輕捻著那一處的皮肉,咬出了一兩處齒印,又留下了兩三點紅痕。
手上的動作仍沒有停。
周安吉此時此刻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蘇和額樂的手掌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汗,還是什麼其他的。
這時,周安吉喘著粗氣把腦袋擱在蘇和額樂的肩膀上,才後知後覺地學著蘇和額樂的動作去幫他。
阿樂在這樣的時候不愛說話,周安吉上次就發現了,如果不是他知道對方這時候的心情明明快樂到了極點,甚至可能會被對方兇巴巴的眼神唬住。
蘇和額樂任由周安吉動作完,然後就抓住他的手重新環上了自己的肩膀。
他從後面一圈一圈地揉著周安吉後背上的腰窩,倚在對方耳邊說:「你今晚寫申報表辛苦,我來犒勞你。」
作者有話說
1、「我絕不罕有」:出自歌曲《富士山下》。
第40章 烏蘭巴托的夜
這晚周安吉被半抱著趴在蘇和額樂的肩膀上晃了好久,才堪堪把這一天累積下來的疲勞消耗掉。
蘇和額樂也累,動手的人比不動手的人更累一些。
兩人完事之後,還貼著衛生間裡被身體烘烤得不太冰涼的牆面,靠在一起抱了一會兒才踏進淋浴間。
後來的流程還是和之前的每天晚上一樣,他們倆相互動手給對方把衣服脫了,兩套藍色的蒙古袍被放在玻璃門外的髒衣簍里。
溫水從頭頂的花灑淋下來的時候,周安吉舒服得嘆了口氣,仿佛一身的疲憊都被洗掉了。
蘇和額樂抬手把花灑取下來,把兩人的身體和頭髮都淋濕了,才眯著被水糊住的眼睛輕車熟路地夠到了一旁的沐浴露,擠了兩泵往周安吉身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