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露得沒那麼多。」
蘇和額樂愣了一下,聞言發覺好像也是那麼回事兒。
他掌著周安吉的兩隻手放到自己脖子的位置:「你幫我脫。」
周安吉聽話,順勢把他的羽絨服拉鏈也拉到了末尾,接著解開了蘇和額樂的皮帶。
金屬扣叮叮噹噹地一響,真的好像兩年前周安吉在這片草原上聽到的那陣金屬小刀碰撞的聲音。
「怕冷嗎?」蘇和額樂問。
「怕。」周安吉漫不經心地回。
說著,他順勢環著對方的腰,將手揣進蘇和額樂的羽絨服口袋,摸出了一隻打火機和一盒煙。
之後就什麼也懶得管了,抽出一支煙點燃了銜在嘴裡,然後往後躺在了越野車的引擎蓋上。
腦袋倚著車的前窗玻璃,正好可以支起半邊身體看到蘇和額樂是怎麼擺弄他的。
對方正面對著他站在中間,高度正正好。
周安吉手裡夾著煙,眼神繾綣地盯著蘇和額樂,心想怎麼有這麼多的準備工作要做,還好蘇和額樂可以把一切都辦得妥妥噹噹,一點兒都不需要自己操心。
接著又想,不過自己的這件羽絨服肯定會遭殃,不知道等會兒會髒成什麼樣子。
幸好他當時在收拾東西來內蒙古時,帶了一件備用的。
周安吉手裡的煙都燃盡了,菸頭沒了火光,就這麼被他夾在兩隻手指間,等會兒要帶回去才能扔。
而蘇和額樂的準備工作還沒做好,他心知阿樂心疼他,不想他受傷,所以每次的準備工作都做得很充分。
可這晚周安吉不知道是怎麼了,此時此刻心裡竟然有點莫名其妙的著急。
或許是因為在野外的緣故,比平時多了許多隱秘的快感;又或許是他眼睛裡映著漫天的星辰,因此內心過分愉悅。
總之這一切的一切,包括站在面前的蘇和額樂,都讓這個普通的夜晚變得異常美好。
這時蘇和額樂將他抬高了些,周安吉也跟著用了點勁兒。
他呼出一口氣,忽然說了句:「能找准地方嗎?」
接著蘇和額樂就聽見「啪」的一聲響,周安吉點燃了手裡的打火機,伸過來照亮了下面。
這晚雖冷,不過兩人卻做得前所未有的盡興。
後來不出他的所料,他的那身羽絨服髒得不成樣子了。
結束後蘇和額樂想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給他穿,周安吉拒絕了。
蘇和額樂從車裡拿來了紙巾給他簡單擦了擦,而後趕緊進了車裡。
越野車內一直開著暖風,比外面舒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