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有點奇怪,大家看他的眼神就像他沒穿衣服似的,甚至有人在經過他身邊時,一臉陶醉地仰起臉使勁嗅。
喬逆:「……」
他抬起手腕聞了聞手腕內側,確實若有似無散發一股甜甜的香氣。
沐浴露?香皂?都不像。
他摸不著頭腦地來到約定的酒吧前,這時間並非開業的最好時段,晚上才是。白天大多數酒吧相當於清吧,來這裡喝喝酒、聊聊天,是不錯的選擇。
這酒吧人氣旺,白天客流量也不少,幾個闊少從跑車裡下來,笑笑嚷嚷走來。
看到喬逆,他們腳步一頓,為首的賊眉鼠眼,鼻尖動了動,視線在喬逆脖子打個轉,流里流氣吹口哨:「Omega居然不戴防咬環,也不貼阻隔貼,你夠騷的啊。」
喬逆只聽懂了後半句:「你說什麼?」
「你夠騷的啊。要不要跟哥哥玩玩?」
喬逆臉色登時沉下來,「有種你再說一遍。」
那人抽動鼻子,嘿嘿發笑:「你夠騷——啊!」他的臉驟然往旁邊一歪,腮幫子迅速紅腫,他不可思議地等著喬逆,「你他媽居然敢打我??信不信我□□你?」
喬逆又是一拳揮過去,卻被輕易接住,他活動手腕,對方力氣大得驚人,居然一時無法掙脫。
那人咧嘴一笑:「小騷貨,夠野,我喜歡。只要你跟哥哥玩玩,我就原諒你。」
喬逆噁心得想吐,手上不得勁,飛起一腳踢去,不想對方早有準備,仗著力氣驚人,不但毫無畏懼,反而當成情趣似掐住他膝蓋,用力按下去,一字一字嘲諷道:「小美人,你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跟Alpha對著幹?」
說著,那人周身似乎釋放出一種類似電擊的威壓。喬逆當即瞳孔一縮,虛汗就冒了出來。
這是什麼?怎麼會這樣?
喬逆想不明白這股威壓從何而來,眼前這人明明看著普普通通甚至猥瑣,卻為何讓他有種懼怕的感覺?
這不正常。
喬逆強撐著一把推開眼前的猥瑣男,膝蓋發抖,站立不穩。
那人放肆大笑:「怕了吧?你求我,我就收回精神力。」
喬逆咬緊後槽牙罵道:「你他媽有病。」
那人逼近喬逆,每靠近一厘米,喬逆就難受半分,他捂住幾乎停止跳動的心口,膝蓋一軟,即將跌倒時胳膊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住。
喬逆下意識依靠而去,剛要掙扎,鼻尖便聞到一股冷冽如泉的酒香,與此同時,一股更強大的威壓自身邊擴散開來,對面的猥瑣男一眾人登時面色一變,腿抖如篩糠。
而在那股威壓之中,混合著讓喬逆莫名安心的力量,如同春風拂過,冰雪消融,緊縮的心臟驟然得到放鬆,重新鮮活地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