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咬幾口,是不是我就永遠不用像昨晚那樣了?」
嚴禛:「不會對其他人產生慾念,但你會對我產生依賴性。」
喬逆:「……那算了。」
嚴禛又問:「你多少歲了?」
喬逆剛想說二十七,忽然想起自己回到了五年前,便說:「二十二。」
嚴禛目光一爍,沉吟道:「剛到法定婚齡。」
喬逆沒聽清:「什麼?」
嚴禛又問:「父母在本市嗎?」
喬逆:「……你在查戶口?我沒父母,孤兒。」
嚴禛一怔,說:「抱歉。」
喬逆笑了:「你道什麼歉,又不是你的錯。」
二人穿戴齊整,喬逆認真思忖昨晚發生的事,多是不可抗力因素,因此他沒有怨天尤人,只說:「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嚴禛蹙眉,他手邊就是他的外套,他沒穿,里襯沾了一點血。這件外套昨晚鋪在喬逆身下。
「喬逆,」嚴禛語氣鄭重,「我們結——」
一語未了,包廂門猛然被撞開,幾個警察衝進來:「別動!掃黃!」
嚴禛:「………………」
喬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喬逆萬萬沒想到自己重生後不但失了身,還被掃了黃。
於是二人一起被請去警局喝茶。
「我們沒搞黃。」嚴禛一本正經道,「昨晚情況特殊,而且我們認識。」
喬逆無顏面對他人,嚴禛說什麼他都點頭。
聽說還要請朋友作證,喬逆想到李瑛,那臉色當即就沉了,這種事當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嚴禛按住他手,以示安撫,對警察說:「國家沒有規定,未婚AO不可以發生關係,更沒有哪條法律規定,發生關係後需要旁人證明他們是正當的關係。」
警察:「嚴先生,我們只是想確認這位喬先生是正經職業,而您,也沒有任何不當的行為。請配合我們調查,畢竟,你們發生關係的場所有點特殊。」
嚴禛不緊不慢:「對,是有點特殊,但我也說了,昨晚情況特殊。你們為什麼沒有早點去酒吧?這樣就可以阻止一切騷亂的發生。誰都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不是嗎?現在來問責一對被迫困在包廂的Alpha與Omega,這是否太……可笑?」
警察默然,然後說:「如果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你們的關係是正當的,恐怕得費些工夫才能放你們走。」
嚴禛:「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當然。」
嚴禛打電話給助理,恰時喬逆的手機響起來,是李瑛。他在警察探究的視線中硬著頭皮接通。
「喬逆,你回到家了嗎?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