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喬逆又被吻了個七葷八素。
喬逆:「…………」上當了。
好在嚴禛親歸親,知道喬逆臉皮薄,兩人關係沒到能再次「開車」的地步,他生生忍住生理衝動,理智被本能本能支配之前,停了下來。
喬逆動如脫兔,呲溜從嚴禛懷裡逃出去,撞開隱形門又迅速合上,隔絕空氣中過於契合纏綿的AO信息素。
——確實是酒心巧克力的味道。
甜得發齁。
嚴禛望著隱形門,拇指揩了一下自己的唇,眼神幽深含笑。他相信,青年遲早是屬於自己的。
喬逆撲在床上把臉埋進枕頭,他後悔,早知道就讓嚴禛稍微吃點甜食了,也就不會欲求不滿向他要糖。
自己的嘴巴真的很甜嗎?喬逆不自覺舔了舔嘴唇,沒味兒啊。不過嚴禛的嘴巴倒是意外的很軟……打住!
喬逆禁止自己胡思亂想。
囫圇一覺醒來,又是新的一天。喬逆路過衣帽間,只見裡面一道高大峻拔的身影,正在四處翻找什麼。
「你找什麼?」喬逆停下腳步問。
嚴禛回身問:「我那條墨松綠領帶你看到過嗎?」
「……」
作為一個精緻的豪門Alpha,嚴禛的領帶一日一換,不同花樣。但每隔幾天,他都會珍重地系上他最喜歡的那條領帶,他還給取了名字,叫「小松」。戴上小松,他一整天都心情都會很好。
「……呃,那個……」喬逆目光閃躲,支支吾吾,「你一定要戴那條領帶嗎?你看這裡這麼多領帶,都很漂亮嘛。」
嚴禛捕捉到青年的心虛,只問:「你看見了,對嗎?」
喬逆只得從抱枕後面的小沙髮夾縫裡,摳出一條皺巴巴爛巴巴的領帶。這就是嚴禛的小松。
嚴禛:「…………」
「本來還想多藏幾天,買一條跟這個差不多的。」喬逆嘆道,「對不起。」
嚴禛近乎顫抖地接過小松的「屍體」,默然半晌,問:「怎麼會變成這樣?」
「就……不小心弄成這樣的。」
嚴禛表情怪異,「你對它做了什麼?」
喬逆幾乎是在瞬間就明白了嚴禛的言下之意,面紅耳赤反駁:「我沒有做奇怪的事。還不是因為你要我學習系領帶,我就拿它來練手……我看它皺巴巴的,用了電熨斗,就給燙壞了。」
嚴禛近乎寬容地睨著他,最喜歡的領帶橫遭「毒手」固然讓人可惜,但青年的反應讓他更為愉悅:「但你弄壞了我心愛的領帶,這是事實。」
喬逆昂起下巴,語氣桀驁:「所以?」
「你要接受懲罰。」
喬逆心底發虛,「什麼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