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有日用藥品自動販賣機,嚴禛給他買了一盒潤喉含片。喬逆摳了一片含在嘴裡,嗓子舒服多了。
「餓嗎?」嚴禛問。
喬逆點頭,「餓。」
他們一起去吃夜宵。熱乎乎的小餛飩下肚,連湯都喝得一乾二淨,喬逆發出滿足的嘆息,額角沁出細密的汗,混著甘甜的信息素芬芳。
嚴禛看向他,「你阻隔貼一天沒換?」
喬逆摸了摸後頸,「忘了。」
「不能忘。」嚴禛說,「我不喜歡你的味道被人聞到。以後我會定時提醒你。」
「……有必要嗎?我覺得貼一天也沒關係。」
「再強效的阻隔貼,一天之後也會失去部分功能。」
「別人聞到就聞到唄。反正他們聞到的不是我的信息素味道,而是他們想聞的味道。」
這話似乎有點道理,嚴禛想了想還是說:「不行。要記得換。」
喬逆服了:「那你提醒我。我這人丟三落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嚴禛淡笑:「沒關係,我要你。」
「……」正經說話,怎麼又歪了?
喬逆心思一動問:「你現在聞我的信息素是什麼味的?」
嚴禛沒有立即回答。
喬逆逼問:「你為什麼不說?難道是牛糞味?」
「是奶油蛋糕。」嚴禛無奈道。
喬逆:「哦,你想吃蛋糕了。」
「我聞你的信息素基本都是蛋糕味。有時會變成酒心巧克力。」
喬逆聞自己的信息素通常說不出是什麼味道,偶爾會覺得是紅酒或酒心巧克力味,他深知這是受了嚴禛影響,赧於承認罷了。
二人一起回嚴禛在市中心小區的房子。
嚴禛忽而眉心微蹙,看後視鏡的次數增多,車速也慢慢提升。
畢竟是當過大明星的人,喬逆對此經驗豐富,他扭頭一看,果然從後窗玻璃看到一輛黑色轎車緊緊跟著他們。
嚴禛故意繞了遠路,那車跟著繞路,夜色中看不清駕駛座上的人,從輪廓來看應該是個男子。
「狗仔?」喬逆第一反應是這個,接著再看那車的車標,絕對價值不菲,一個狗仔開不起這樣的車。
「你仇人?」他再次作了假設。
嚴禛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