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吹鬍子瞪眼:「我這把年紀了,記性不好很正常嘛。」
眾人無語。
喬逆問:「爺爺你的藥放在哪兒?我去拿。」
喬逆去酒店拿藥,腿走來回也就二十分鐘,結果回來嚴老已經躺在了病床上。
「……爺爺,你怎麼了?」喬逆大驚。
嚴老擺擺手,「老毛病了,不是什麼大事。」
老人家心臟不好,遠在M國的私人醫生一星期前致電問候,並建議他近期再做一個治療,方案通過郵件發送,這邊早就預約了主治醫生,看了覺得可以,只有嚴老覺得可做可不做,拖到今天總算被醫生逮住。在林琬的勸說下老老實實躺上了病床。
病房就在嚴揚病房邊上,方便這對祖孫互相嘮嗑,交流住院心得。
喬逆給嚴禛發了嚴揚醒來的消息。
嚴禛:媽已經告訴我了,聽說你比她早知道,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喬逆:……小氣吧啦的,不就晚了那麼一點。
嚴禛:我希望你有什麼重要的事,第一個告訴我。
喬逆:憑什麼?
嚴禛:我是你未婚夫。
喬逆:所以我必須向你匯報一切?
嚴禛:你的語文不太好,我說了是「重要的事」,不是「一切」。
喬逆:…………
喬逆:不跟你說了。
嚴禛:重要的事,要跟我說,還要第一個告訴我。這點你必須保證。
喬逆不回。
嚴禛一個電話打過來:「向我保證。」
喬逆簡直一個大寫的服氣:「用得著嗎?鄭重其事的。」
「用得著。」嚴禛嚴肅道,「我是你未婚夫,將來會成為你丈夫,我是你最值得依靠的人。」
喬逆臉熱,「向你保證,行了吧?肉麻……」
嚴俊國下班來到醫院,還沒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次子父子情深說上一句話,只聽自己親爹說:「答應給揚揚的百分之一股份別忘了,明天把合同帶來。」
嚴俊國:「……」父子情都是假的。
嚴芭這些天泡在醫院裡心情鬱悶,下午三點下課後就跟幾個同學去蹦迪,借酒澆愁,玩到晚八點才戀戀不捨地走出夜店,跟同學們揮手道別。
她顧影自憐地想,我都是因為二哥才會這樣。
「啊啊啊啊啊……」她借著酒意,在人行道上撒酒瘋,眼淚鼻涕一大把,「二哥你到底什麼時候醒來?我想死你啦……」
一輛蘭博基尼停在她身邊,車窗降下:「一個姑娘家大晚上醉在馬路邊,可是很容易被變態盯上的。」
嚴芭扭頭看去,彎腰眯起眼睛:「變態?」
「你再說一遍試試。」林憲皮笑肉不笑。
嚴芭打個激靈,清醒了,「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