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津液中汲取醉人的信息素,喬逆目光迷離,情態比喝酒時更動人。嚴禛以拇指摩挲他沾著水色的唇瓣,問:「夠了嗎?」
喬逆喃喃道:「不夠……」
一語畢,他整個人被按在吧檯上,呼吸盡數被掠奪,喉間發出模糊的嗚咽。待到嚴禛再次放開他,目光沉沉地問:「現在呢?夠了嗎?」
喬逆撒嬌似的:「不夠不夠,要更多!」
「……」嚴禛直接將人扛到臥室,摔在大床上。
喬逆摔得頭昏腦漲,眼冒金星,被酒精麻痹的腦神經恢復一絲理性,而嚴禛已經欺身壓上來,單手捏住他下巴,目光灼灼:「看清楚,我是誰?」
「……嚴禛。」喬逆訥訥地喊。
「你想要我嗎?」
「……」
「想要嗎?」
理智的弦處於繃斷邊緣,喬逆迷迷糊糊地想,放縱一次應該沒關係吧?
其實他跟決定跟嚴禛結婚的時候已經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兩人不可能一直保持純潔的關係,時間早晚而已。
AO天性相吸,他們渴望彼此。
但還有某種比渴望更親昵的情緒,左右著他們的行為。至少此時的喬逆覺得,幾天前他烏雞眼似的抗拒嚴禛,但現在,他又覺得可以了。
感覺來了擋都擋不住。如果不是醉酒造成的錯覺的話。
「想要嗎?」嚴禛第三次問他。
事不過三,喬逆毫不懷疑,如果他拒絕,嚴禛會毫不猶豫地離開。
薄紅自臉頰蔓延至耳根脖頸,喬逆抓緊床單,最終說了出來:「……要……」
分腿跪在他身體兩側的Alpha彎唇淺笑,單手一粒一粒解開襯衫紐扣,「你是個誠實的好孩子。」
隨即,傾身覆上來。
喬逆被紅酒味信息素淹沒,今晚這酒,他是真的喝大了。
……
喬逆在熟悉的酸痛感中醒來。如果不是周圍環境與酒吧迥異,他會以為自己又重生了一次。
他扭過臉,望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側臉,嚴禛的鼻樑很高,不禁又讓他想起那個傳說——男人鼻子大鼻樑高,那物就會頗為雄偉,而且精力旺盛。
古人誠不欺我。第二次親身體驗過的喬逆欲哭無淚。
他有個優點,就是甭管喝多少的酒,第二天醒來不斷片。因此昨晚記憶歷歷在目。
喬逆捂臉,究竟說了多少「要」,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我怎麼那麼不知羞恥……」話一出口,他連忙閉上嘴巴,緊張地一瞥身旁的Alpha,還好還好,沒有醒來,沒有聽到。
喬逆打算悄悄下床,等嚴禛醒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誰知剛稍稍挪動,手腕一緊,即被拽進堅實溫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