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禛說:「你要是想擠牛奶,回來的時候可以帶你體驗一下。」
他抬手一指,「那邊就是奶製品加工廠。」
喬逆滿門心思都在騎馬上,「回來的時候再說吧。我們回國的時候可不可以帶點牛奶回去?」
他今早喝了這裡的牛奶,鮮香醇濃地讓人覺得以前喝的牛奶就是水。
「不用帶,你喜歡的話每天都可以喝到最新鮮的。」嚴禛說。
「怎么喝?」牧場在M國呢。
「空運就行。」
「……每天?」
「當然。」
喬逆沉默了,然後感嘆道:「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我這待遇,比貴妃還要奢侈。」
「貴妃是誰?」嚴禛並不知曉這個典故。
「古代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喜歡吃荔枝,皇帝為了讓她吃到新鮮的荔枝,專門派人修了棧道,八百里加急給她送荔枝。」
「挺有意思的故事。」
「這個故事是在警告我們不要驕奢淫逸。」喬逆說。
嚴禛卻道:「但很多人想做那個妃子,不是嗎?」
「……那倒是。」就連他,初學這首詩的時候也是有點羨慕的。還伴隨著一點中二病,覺得為自己愛的女人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你該不會也想做妃子吧?」喬逆懷疑地看著嚴禛。
嚴禛:「我現在做的事,不正是那個皇帝做的?」
「……還是別了,你知道那個皇帝最後亡國了嗎?」
「你說的是哪個朝代的?」
「。」
「沒聽過,不過倒是有一個嚴朝。」
嚴朝,鹽朝,與唐朝諧音相對。喬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嚴禛瞥他一眼,「你一看就是歷史沒好好學,專門去看志怪野史了。」
喬逆不服氣,同時打開手機瀏覽器搜索「嚴朝」,震驚地發現,嚴禛沒有說謊,這個世界真有這個朝代……雖然區區兩百年就結束了。
「你該不會是那個皇朝的後裔吧?」喬逆突發奇想。
嚴禛置之一笑。
很快到了馬場,好大一個招待所,大門前停著數輛轎車,喬逆認出安德森養子周尼開的那輛,果不其然,昨天才打過照面的柯基犬旺財呲溜躥到他們車邊,搖著尾巴朝喬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