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那時跟我做了一個約定。」嚴禛伸出小手指。
「?」喬逆下意識伸出小手指,與之拉鉤。
嚴禛唇角微翹,「你看,雖然你的記憶不記得,但你的身體還記得。」
「……」一個拉鉤而已,說得那麼黃幹什麼。
「拉個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
「什麼不許變?」喬逆問。
嚴禛在他額上輕輕一吻,」我們約定了要結婚,這是蓋章,還記得嗎?」
喬逆摸了摸腦門,滿臉懷疑,「你別逗我了,十七年前我才五歲,怎麼可能跟你約定結婚?」
嚴禛笑道:「你小時候可比你現在開放多了。」
喬逆輕輕踢他一腳,仍然覺得嚴禛是在逗自己玩,「你早不想起來,晚不想起來,偏偏這時候想起來。好了,我不怪你,不管你小時候跟誰一起被綁架過,都是吃了苦頭的。」
喬逆打開車門就要上車,嚴禛捉住他手腕說:「我說的是真的。」
四目相對,喬逆遲疑地問:「你真不是逗我玩?」
「真不是。」
日光灼灼,喬逆最終相信了他的說辭,沉默好一陣問:「有煙嗎?」
嚴禛從車裡翻出一盒煙精緻香菸,電熱點燃後自己抽了一口才給喬逆。
喬逆懶得嫌棄,倚在車邊抽了一根。煙霧裊裊騰騰,心緒逐漸在尼古丁的薰染中恢復平靜。
「你之前為什麼沒有想起來?」喬逆問自己的Alpha。
嚴禛指指自己的腦袋,「人只有這麼一個儲存記憶的容器,太過久遠的記憶,程序一時反應不過來,很正常。」
「那你又怎麼能確定是我?」
「你的左耳後面有一顆小痣。」
喬逆摸了摸自己耳朵,「是嗎?」他從來沒注意過,照鏡子的時候也看不到,這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耳朵後面有一顆小痣。
「還有你的屁股。」
「???」
嚴禛給他說了那時發生的事,與近來這次被綁架有異曲同工之妙,喬逆中間要去撒尿。
喬逆:「……去你的。」
回到莊園後,嚴禛告知了自己爺爺與父母此事,大家均是詫異,此種離奇曲折的事如果不是發生在自家人身上,誰敢相信?
「這麼說,哥與嫂子那么小就定了親了?」嚴芭湊到喬逆身邊,扒著他耳朵看,「真的有一顆小痣,顏色紅紅的,好可愛,好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