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逆走到門邊,故意粗著嗓子說:「來了來了,催什麼催,你屎拉褲子裡了?」
黃興博:「誰啊,快給我開門!真他媽缺德!」
門一打開,黃興博就「操」了一聲,一個頭臉都包在紙里的人,只露出一雙「黑眼圈」眼睛,如同詐屍的木乃伊,「什麼鬼?」
喬逆森然一笑,伸手就將黃興博拽進來。
咣啷,垃圾桶套在黃興博頭上。
嚴禛手腳幹練,動作迅疾,三五下將同為Alpha的黃興博治服,按在地上,脫下黃興博衣服綁縛手腳。黃興博鬼吼狼叫,喬逆在他嘴裡塞了一團紙,又在他腰上踩了兩腳。
剛出院沒兩天的黃興博:「嗷!他媽的是誰?有種讓你爺爺我看看真面目!」
喬逆蹦迪似的在他身上又踩了兩腳。
「操!爺爺……爺爺我錯了還不行?」
喬逆拍拍手,悠哉悠哉地與嚴禛一道走出衛生間,與ivan打了個照面。
ivan往裡面看了一眼,笑而不語,扭頭就走。
喬逆:「看見沒,這才是有眼色的Alpha。」
又說:「你回去吧。」
嚴禛:「我跟導演打個招呼。」
二人一道回片場,除了花苗,居然沒人懷疑他們為什麼會一起回來,上廁所,總會偶遇的嘛。
花苗整理好情緒,十分鐘前就回到了片場,她望著喬逆與嚴禛走在一起的樣子,不由得捏緊手指,心頭那股疑惑揮之不去,竟然當眾問嚴芭:「其實你不是喬逆的妹妹,是嚴禛的妹妹,對嗎?我見過你,嚴芭。」
眾人:「???」
嚴芭手裡的冰可樂差點沒捧住,她乾巴巴抿了一下唇,下巴上那顆油光閃閃的媒婆痣都顫抖起來,「你、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是嚴禛的妹妹?」
眾人點頭,就是說啊,郭芭怎麼可能是嚴禛的妹妹,兩人長得一點都像,嚴禛又沒有媒婆痣……
媒婆痣太顯眼,在一些人眼裡,這顆痣就是嚴芭的化身,她的眼睛鼻子耳朵長什麼樣,不重要。
花苗在關小銘那裡受的氣,變成了對旁人的咄咄逼問:「可是我小叔叔叫你嚴芭。」
「鹽巴不是嚴芭!你沒吃鹽巴嗎?我的外號叫鹽巴,因為我以前比較咸,你再這樣我親你了啊!」
「?!」花苗立馬警惕地後退,當眾被媒婆痣親,她的名譽就毀了。
「而且,」嚴芭放下冰可樂,大義凜然叉腰,「我怎可能有那種冷酷無情、古板無趣,毫無人性的哥哥?」
嚴禛眉梢微挑。
劇組鴉雀無聲。
敢當眾這麼說影帝,看來這姑娘真不是嚴禛的妹妹,否則回家不得被削一頓?
喬逆心想,就算你想說服別人,也不用犧牲自己吧?
嚴芭口嗨完畢,正自得意,猛然對上親哥視線,凍得一激靈,下巴上那顆媒婆痣搖搖欲墜。終究是貼上去的玩意,一天下來,皮膚出油,痣就粘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