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經過專業訓練。」
「嗯,看出來了。」喬逆安撫道,「所以你一個業餘選手,能夠他們打成平手,已經很了不起啦。」
說著,在嚴禛臉頰親了一口,「你真棒。」
五點的天還黑漆漆的,夫夫二人簡單洗漱完躺在床上,明明很累很困,卻難以入眠。喬逆查看嚴禛身上的傷,果然,除了頭臉,軟組織挫傷也有不少。
喬逆擔憂道:「你身體裡面有沒有痛?」他怕嚴禛像那兩個匪徒一樣,表面看著不嚴重,裡面的臟器卻已受到損傷。
「沒那麼脆弱。」嚴禛說,「只是肌肉有點酸。」
「我給你按按。」
「嗯……」嚴禛放鬆四肢,忽而眉梢一抽,「寶貝,看來我今晚無福消受你的按摩。」
喬逆哭笑不得收回手,剛打過架的人,越按摩越疼。
嘰嘰咕咕說了半小時話,還是沒什麼睡意,嚴禛說:「我去熱一鍋牛奶給你。」
「你別動,我去熱。」
小奶鍋里冒著熱騰騰的氣泡,喬逆用木勺攪弄,走了神,想起坐在副駕駛的男人,那般安靜地沉睡著,臉頰雪白,頭髮漆黑,眼尾微微上翹,像在做一個酣甜的夢。
到底在做什麼夢?
噠的一聲,天然氣灶開關被一隻骨節修長的大手關掉。
喬逆回神,聞到了糊味,「……」
嚴禛嘆道:「我來吧。」
喬逆倒掉燒糊的牛奶,刷洗奶鍋,重新熱了一鍋牛奶,兩分鐘的事。結果牛奶喝著喝著,他又走神了,沾了一圈奶鬍子在嘴上就要去睡覺。
嚴禛捧過他臉,將奶鬍子都吃了。
喬逆哼哼唧唧,不疾不徐回應自己的Alpha,這種時候,他需要嚴禛的安撫。他接了一個溫柔的,近乎不帶情|欲的吻。
然而到了床上,味道就變了。
抵擋不住猛烈攻勢的喬逆,沒被牛奶哄睡著,做了一次之後呼呼大睡,特別香甜。
嚴禛撐著半邊身子側躺,溫柔注視身旁熟睡的青年,在他額上印下一吻:「晚安。」
這一睡,就從天黑睡到了天黑。
喬逆恍然睜眼,還以為天沒有亮,揉著眼睛看床頭鍾,電子鐘顯示:19:23
十九點,是多少點來著?哦,晚上七點。
「?!」喬逆猛然坐起來。
嚴禛不疾不徐布上晚餐碗筷,「別急,吃完再去醫院。」
喬逆能不急嗎?李瑛是因為他受傷,結果自己在家呼呼大睡一天,這叫什麼?狼心狗肺也不過如此。
喬逆急慌慌喝粥,差點把米粒從鼻孔嗆出來。
嚴禛無奈:「你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