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氳,喬逆本想沖個十分鐘澡就完事,但嚴禛越靠越近,溫水兜了一頭一臉,嚴禛擠了點沐浴露,給喬逆清洗,力道有些大。
喬逆:「你給我搓灰應該先打肥皂。」
「……」嚴禛的目的當然不是給喬逆搓灰,事實上,也沒什麼灰可以搓,他將喬逆抵在牆上。
水流如注,喬逆後背發涼,唯有自己Alpha是唯一熱源,他哼哼唧唧抱住嚴禛肩頸,撕扯對方襯衫。
但因為澆了水,布料貼在身上難以扯動,喬逆費了好大的勁,也沒將嚴禛襯衫完全扒下來,純黑與蜜色相映,更添色氣。
喬逆禁不住啃咬嚴禛的肩,留下一排牙印。
……
一小時後,喬逆是被抱到床上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睜著眼說:「我要被你吸乾了。」
嚴禛身上已經換了浴袍,大約因為得到自己Omega的安撫,神色柔和許多,將喬逆翻過身去,活動五指,給喬逆按摩後背與四肢。
喬逆就像一條鹹魚趴在被褥上,抱著枕頭,歪著腦袋瞅嚴禛,「氣消了?」
「沒有。」
「為什麼生氣?」
嚴禛下手重了兩分。
喬逆嗷嗷叫:「要廢了。我知道我知道,因為齊治嘛。可我也沒辦法啊,他就像牛皮糖一樣,又在一個劇組,還是齊導的侄子。」
「你跟他說清楚,你是我的人。」
「我跟他說過,我有喜歡的人了。」
「直接說你是我的人。」
「……嚴揚已經說了。」
「你自己親口說。」
喬逆錘枕頭,「這種話誰說得出口?」
嚴禛:「你說不出口,我可以替你說。」
滿室AO交融的信息素,變成了醋酸,喬逆好聲好氣安慰:「我對他沒有半點想法,他撩騷再多,也只是徒勞無功,何必跟他一般計較。」
嚴禛:「徐欽向我示愛的時候,你可不是這種態度。」
「……」
風水輪流轉,鞭子不打到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疼,喬逆可算是明白嚴禛當時的無奈。
但這事,真的沒解,喬逆相信,就算自己對齊治說他是嚴禛的人,齊治肯定還會用「貨比三家」來騷擾他。
除非亮出最後的底牌:他結婚了。
這張底牌,自然是不能輕易亮出,否則還不知道會招惹什麼風波。
夫夫二人商談無果,鬱結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