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治再接再厲:「真的很好笑哦。」
「是嗎。」
「喬逆說跟嚴禛結婚的人是他。」
「哦。」
「……不好笑?」齊治問,「我看他一定是太過傷心,產生了幻覺。」
申星染用一種看笑話的眼神看著齊治,「做人,要知難而退。」
「……」
喬逆從男B衛生間出來,遇到了從男O衛生間出來的徐欽。
徐欽這幾日與喬逆的戲份不多,因而二人井水不犯河水,除了演戲時必要的台詞,私底下幾乎沒有接觸。這一遇,徐欽似乎有點尷尬。
喬逆朝他笑笑。
徐欽抿了抿唇,忍不住說:「你還笑得出來。」
喬逆:「不然呢?哭給你看?」
大約是想到喬逆哭的樣子,徐欽略有些不自然道:「你想哭就哭吧。」
「……我為什麼要哭?」
「嚴禛……」
「不叫他嚴哥了?」
徐欽臉上泛起紅暈,不是羞的還是氣的:「我已經看清他了!」
「看清什麼了?」喬逆好笑地問。
「他就是一個負心漢。」
喬逆噗嗤一笑。
「你笑什麼?」徐欽惱道。
「沒什麼,你還挺單純。」
「……」徐欽懷疑道,「你是不是知道他結婚?」
喬逆不置可否。
「你說呀!你是不是知道?」
喬逆擺擺手,「走了,下一場戲是我們倆。」
這是一場吊威亞的戲,向師弟與眾人一起除妖時,不慎落入狐妖的圈套,墜下懸崖。楚天塵與徐師弟一同御劍躍下懸崖。
不想這並非普通的懸崖,而是生長著藤蔓精精怪的懸崖,崖壁上的藤蔓對二人展開攻擊。楚天塵天資卓越,修行很穩,徐師弟卻難以一邊御劍,一邊對付藤蔓。
楚天塵出手相助,徐師弟反而責怪他多事,一心念著落入崖底的向師弟。顧念同門之誼,楚天塵盡責為徐師弟拓路。
在這場戲中,二人需要吊在威壓上完成將近十分鐘的打戲。
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兩人一吊就是兩小時,也沒過了這場戲。
喬逆平時有主意鍛鍊,因此還好,徐欽卻是疲憊不堪,大汗淋漓,Omega的香橙味信息素瀰漫開來。喬逆第一個聞到,徐欽摸了摸後勁的有些鬆動的阻隔貼,面紅耳赤道:「看什麼看?」
喬逆是想到了自己的阻隔貼,應該要換了,於是喊道:「齊導,我尿急。」
工作人員將他們從威亞上慢慢放下來,不料這時徐欽的身體忽然失去平衡,他腰間的一條威亞鎖扣斷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