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男鬼，长相和自己的舍友小芳莫名有些相似，狄微皱着眉看了一会，刚想走，眼睛一瞟，看到他的手背上黑乎乎的，似乎纹着什么东西。
她凑近一看，发现上边一团黑色逐渐舒展开，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幼儿园小孩胡乱的涂鸦。
下一秒，那张脸变换出一行小字：
【谢谢你帮我报仇】
【这里】
【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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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业管理组织部】
一声声惨叫从虚无的黑暗中传出，只见一团黑雾中睁开了一只猩红色的眼睛，眼睛微微眯起，冷漠又无情。
眼睛的面前是四个脑袋，没有五官和头发，也没有身体，它们脸上印着abcd四个字母，而此刻，每一个字母都在光滑的面皮上扭曲得不成样子，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其中那个a是最惨的，几乎被扭曲成了o，朝着眼球不断磕头：“大人，我们知错了……大人，求求您……”
而眼球一言不发。
也许是已经痛苦地不行了，a控制不住，发出尖锐的嚎叫，哭诉道：“大人！大人！您别着急处死我！我知道！我有那个人的线索！”
不知道是哪一个词触动到了眼球的神经，它的眼睛眯了起来，威严的声音响起：“那个人？”
“你如果坦白，我可以给你从轻。”
恐怖的威压逐渐撤去，四个脑袋啪叽一下掉到了黑色的虚无空间地面上，眼球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它们，像是在看瑟瑟发抖的蝼蚁。
“是……是我们的同事de，牺牲的时候。”
“我从它们的尸体上，感受到了……那位的气息，还有我们考题里边关着的\'他的灵魂\'，似乎有些反常……”
“不可能。”
眼球想也没想，直接否认了。
“他被雇佣了一百多年，一百多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比你，比我作为员工活的都长。”
“他现在只是一个作为考卷的工具，不可能再存在自主意识了，校方几乎每隔十年都会消杀一遍。”
“而且，为什么我来了之后，报警器没有响？”
眼球冷哼一声：“狡猾的东西，你们已经丧失了员工的资格，竟然还想骗我，我改想法了，听说最近游乐园重建成动物园了，差蛮多猴子的，不如考试结束，就把你们贬到那里当畜生吧，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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