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嶼安蹲在她旁邊等她咳完,見她咳嗽的動靜小了一點以後,才問道:「這是你們學校的保安嗎?你認識他不?」
狗人穿著制服,肩章上寫著『保安』兩字。
薄月月搖頭。
紀嶼安將鐵棍抽出,抵著她的眉心:「想好後再回答我。」
感受著手中鐵棍傳來的威脅感,薄月月立刻改口:「……我認識他。」
「詳細說說。」
薄月月不敢反抗,一臉憋屈地說道:「他的確是我們學校里的保安,叫王家勝……」
「還有呢,他是個什麼性格的人?」
「我是學生,我和他又不熟……」
紀嶼安冷冷看著她,對視兩秒後,薄月月移開視線,繼續道:「但我聽說他人品有點問題,好多女生都說過他很好色,經常會口頭上調戲女學生,占女生便宜。」
「後來還有女生建議大家一起寫舉報信,和校長投訴這個保安,讓學校把他開除。但後來出了點事情,這事就暫時擱置了。等大家又想起這件事時,才發現王家勝失蹤好幾天了,好久沒見過他了,也不知道跑去哪了。」
想了想,紀嶼安問道:「是誰組織你們寫舉報信的?」
狗人不會無緣無故被那個神秘女生牽著,必然和神秘女生存在某種矛盾,那個組織寫舉報信的女生或許是個突破口。
薄月月低著頭說道:「是劉小雨。」
劉小雨?剛才被神秘女生救走的那個?
紀嶼安冷笑一聲,盯著薄月月的表情緩緩說道:「你確定是劉小雨?而不是劉小雨最好的朋友嗎?」
那個神秘女生就是BOSS,既然願意為了劉小雨出面,應該關係很好吧?
劉小雨和劉小雨的朋友都有可能,如果是劉小雨寫的舉報信,後期被那個保安盯上報復,神秘女生替她周旋解決保安也有可能。
不過薄月月在聽到紀嶼安提到劉小雨的朋友時,臉色微微變了一瞬,紀嶼安覺得後者想寫舉報信的可能性更大。
紀嶼安追問道:「那個女生叫什麼名字?」
薄月月抿著嘴不吭聲。
紀嶼安將鐵棍往前送了送,棍尖幾乎刺進她的眉心裡,隱約有黑色的血跡從中留出,薄月月害怕的直發抖,可還是憋緊了嘴巴不說話。
面對著生命威脅,她都能忍住閉嘴。要麼是她和神秘女生的關係太好,要麼就是她不能說出那個神秘女生的姓名。
紀嶼安垂眸思索片刻,想起在走廊上時,薄月月拿他和某個人做對比,提到那個人時,也只說了個姓,然後就打住了,將那個人名掠過。
紀嶼安移開棍尖,看著薄月月狠狠鬆了口氣,冷不丁問道:「她姓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