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妾身看瑾南王不像是願意行商之人,這麼做會不會有別的企圖?」
「你又知道了?」燕恪珩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那太子妃說說,我那好二弟有何企圖?」
「爺,您公務繁忙興許沒留意,妾身上街逛時,發現來自南蠻的商品種類逐日在增多,尤其是新出來的醬油,鮮香美味、價格平實,備受百姓歡迎。妾身派人查過,背後都有瑾南王府的影子。妾身猜想,瑾南王興許是想借這樣的手段,讓父皇注意到他。
南蠻以前有多窮爺您是知道的,可瑾南王一去兩年,就讓那裡的百姓過上了與中原一般無二的富庶日子,父皇知道後會如何想?會不會覺得瑾南王能力出眾、堪當大任?屆時……」
「啪!」燕恪珩捏碎了茶盞,太子妃這一席話真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老頭子自己沒什麼本事,坐享祖上打下的江山,卻盼著子孫後代出息、燕家基業千秋萬代。
一旦被老頭子知道,老二在南蠻各種動靜、風生水起,保不齊就把人召回京來了。
倒是不會立馬換太子,但絕對會重用他,這一來,底下的人還不跟著重新站隊?
「老二那傢伙!一天到晚就知道收買人心!」
他咬牙切齒,幾乎從牙根里擠出這句話。
「可爺不覺得,此方法的確有效?」
「那依太子妃之見,孤當如何?」
「南蠻的消息,務必瞞住父皇。另外……」太子妃靠近太子,附耳出了個主意。
「這……豈不是讓老二拿到了兵權?」燕恪珩覺得不妥。
「這只是暫時的,只要他回不了京中,駐守窮困的北疆,手握那點兵權又何用?等爺登上大位、繼承大統,再收回兵權、隨便找個由頭髮落了他不就成了?」
燕恪珩眯起細長的眉眼,冷笑一聲,儼然已被說動。
……
徐茵和燕恪瑾,在欽縣一待就是三個月。
花了半個月招足並挑出符合要求的船員,燕恪瑾親自上陣,帶他們進行船上作戰的訓練。
名義上自然是應付海賊,但燕恪瑾沒忘記增加訓練強度,爭取把他們練到假使有一天真有外敵通過海岸線入侵燕華、能隨時上陣殺敵的程度。
徐茵這期間去了趟冬雪打理的糖坊分號,除了紅糖、白糖,她又教冬雪做冰糖。
新的一年,給糖坊添了白晶冰糖和土冰糖兩款新產品。
得知欽東一帶山里野生野長的山楂果很多,因味太酸,即使采來了也是曬成干賣給藥圃入藥。
徐茵靈機一動,教冬雪做起冰糖葫蘆。
不過南蠻氣溫高,最冷的月份都有十來度,欽北一帶更是暖和,冰糖葫蘆做了放不長,索性讓糖坊主事挑了幾個機靈的夥計,讓他們帶著糖和山楂,去中原乃至北地開個小糖鋪,除了賣糖,還現做現賣糖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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