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嘴松!
看來非得去趟花鳥城不可了。
找了個日頭不那麼烈的日子,她照例早起給花草澆好水、拉好遮陽網,去胡同口菜店買了幾尾鯽魚、一斤草蝦養在放了冰塊的水缸里,然後跟徐爺爺說了聲,背著個休閒小書包,去花鳥市場物色蘭花苗了。
撐著小花傘走在前往地鐵站的路上,被一道急剎車的聲音嚇了一跳。
回頭一看,是溫赫廷。
他甩上車門追上她:「你真這麼狠心?電話不接還拉黑?」
徐茵後退一步,皺皺眉:「措辭準確點,什麼狠心?我有你狠心?」
溫赫廷擼了一把頭髮,深吸一口氣,表情頹喪又悲傷:「這幾天我很難過。」
徐茵面無表情:「難過的對象又不是我。」
「你!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他驚愕地愣了幾秒,隨即握上她手握。
徐茵被他剛勁的手握得直皺眉:「鬆手!」
他不依不饒:「是不是張清說的?」
「我讓你鬆手!」
「徐茵你……啊嘶——」
徐茵把他的手給掰開了,疼得他甩著手指直跺腳:「你這女人!」
「讓你鬆手沒聽見啊?」非要逼她動手。
從背包里拿了包消毒濕巾,擦了擦被他握紅的手腕,抬眼瞥了他一眼:「上次我就跟你說過了,咱倆見面當不認識,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為什麼……」
溫赫廷怔怔地看著她。
這女人變化大得他快不認識了。
以前對他死纏爛打,說什麼喜歡他愛他此生不渝,如今看他的眼神像看陌生人,不!比陌生人還冷漠。
忽然,他嘴角一扯,輕蔑地笑了一下:
「徐茵,你還問我究竟有沒有喜歡過你,那你呢?以前是真心喜歡我的嗎?喜歡一個人,能說放下就放下?毫不留戀?我不信!」
徐茵把擦過手腕的消毒濕巾扔進路邊垃圾桶,轉身看了他一眼:
「因為不值得,所以放下了。至於留戀,那也得有值得留戀的回憶啊!你我之間有嗎?我的一廂情願、你的虛與委蛇,這些值得留戀嗎?真好笑!」
語畢,她撿起小花傘,頭也不回地穿過人行道,步入地鐵站。
溫赫廷杵在原地,盯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看了良久。
直到交警過來問:「先生,那輛車是你的嗎?」
他才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車上,重重捶了一下方向盤。
「此處禁止鳴笛。」
交警敲敲車窗,手裡攤著一本罰款收據。
「……」
大早上被開了兩筆罰單、積了一肚子氣,溫赫廷到醫院的時候,情緒明顯不佳。
溫赫明見他來了,拎起公文包說:「你大嫂一會兒有個檢查,你陪她去,我公司有個會議,來不及了,得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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