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仔細一看,手背上劃拉了一道血痕,還在滲血。
「我去問問有沒有碘酒。」她起身道。
「不用,馬上就結痂了。」
可徐茵堅持要消毒。
幸好射箭館備有常用傷藥,徐茵從吧檯拿了幾根碘酒棉簽,回來後小心地捧著他的手給他細細消毒。
「你說你平時挺冷靜的人啊,今天怎麼還衝上去打架,幸好只是擦破點皮,要是……」
想想溫赫廷那張被揍了一拳而顯得有些滑稽的臉,徐茵消毒的手勁大了點。
「嘶——」
「疼啊?疼就對了!以後還衝動不?衝動是魔鬼不知道啊?」
聽她碎碎念,顧晞瑾不僅不覺得煩,甚至還希望她多念幾句。
無奈笑了一下。
徐茵消完毒,給他在滲血位置貼了兩張止血創口貼。
受了傷,還玩什麼射箭啊。
她看了眼時間:「要不回家?」
「還早。」他拉著她來到預先訂的商務套房,裡面有兩間單人間,輕輕推著徐茵進了其中一間,「你補個午覺,我去車上換件衣服。」
徐茵聽他這麼說,就沒再說什麼。
恰好,班長發消息來跟她說考研預報名的事,她就朝他揮揮手,讓他管自己去。
顧晞瑾回車上換了件備用襯衫,回來時見她房間的門開著,而她伏在桌案上寫著什麼。
「不睡會兒?」
「我又不困。剛班長跟我說,下周就要預報名了,我整理一下,到時候照著輸入,免得手忙腳亂的。」
徐茵抬頭看他,彎眉笑起來:「你車上該不會一沓這類襯衫吧?」
「有時候趕時間,就在車上換了。」
頓了頓,低頭卷著新襯衫平整的袖子狀似隨意地問:「你給他疊過被子、熨過衣服?」
「……」
不!她沒有!
原身的鍋她不背!
「還給他買過飯、送過藥?」
「……」
「追了他五年。」
「哪有!明明是四年零三個月!」她脫口而出。
空氣在這一刻凝滯。
徐茵懊惱地想以頭搶地。
覺得必須說點什麼,否則這傲嬌男人,大概會誤會。
她伸手握住他垂在身側的手,弱弱地說:「如果,如果我說,那一切是在我腦袋不清楚的時候犯下的無腦行為,和現在的我無關,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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