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周正不說,關鍵他是工人家庭出身,他爹、他娘都是體面的正式工。
他上頭有個哥哥結婚了,有單位分的宿舍,並不住在家裡;下頭有個弟弟,在鋼廠一位老師傅手下當學徒,以後肯定能轉正。
這樣的家庭,絕對是理想型婆家,嫁過去日子輕鬆得很。
結果,才跟對方處了半天,就黃了?
「為什麼呀?他有說原因嗎?中午吃飯還好好的……」
其實徐媛媛心裡清楚,多半是中午那頓飯惹的禍。
這一刻她怨極了鄒彩芬,等媒人一走,她光火道:
「娘!都怪你!他提來的魚,煎了一頓吃完都不算什麼,你還挑中段藏起來!這下好了!我的親事黃了!你滿意了吧?」
鄒彩芬的確有點後悔,但她後悔的不是把魚肉藏起來,也不是平時不給倆小的吃飽,而是後悔中午就不該讓倆小的回家吃飯。隨便塞倆饅頭給他們,讓他們回學校吃就好了。這樣就沒後面這些事了。
可事已至此,她能怎麼辦!
男方的行情好著呢,媒人前腳才從徐家離開,後腳就有人去王家說親了。
徐茵次日帶著一盒紅燒肉和幾個饅頭到學校看小妹,聽她小嘴嘚吧地說堂姐的親事黃了,十分驚訝:
「啥時候的事?昨兒早上我和爺爺進城,碰到了她和她對象,瞧著還挺好的啊。」
「就昨天。」
她把事情經過一說。
徐茵懵了:咋回事?自己一直躲在鄉下沒摻和,這門親事咋還是黃了呢?
難道是因為她昨天中午說了那番話?
然後又碰巧被倆小的撞破大伯娘藏菜,導致男方看透了這一家人,然後毅然退了親?
這……算不算她的鍋?
徐茵後悔昨天多嘴了。
徐蘭說完就專心地啃起饅頭吃起肉。
燉得軟糯的紅燒肉,吃到嘴裡,肥肉入口即化,精肉越嚼越香,徐蘭滿足地閉上眼:「二姐,這肉誰燉的?好好吃啊!這一盒都是給我的?」
「你一個人吃得完嗎?分點給濤濤吧。」
徐茵昨兒燉肉的時候,多燉了一份,收在系統倉庫,這會兒拿出來還是熱氣騰騰的。
饅頭就是普通的粗糧饅頭。
聽徐蘭說,她學校還有人啃硬邦邦的黑面饃饃。
比起那個,高粱、苞米磨粉蒸的粗糧窩窩頭,相對好吃多了。何況徐茵還摻了一點點麵粉,口感軟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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