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長——」
「哎呀呀,我想起來今天總廠那邊有個重要會議,我得趕過去,這事咱們回頭再討論,先不說了啊。」齊場長找了個由頭溜了。
徐茵:「……」
今天禮拜天啊場長!
養殖場是調休制,但總廠分廠除了車間、倉庫,其他部門都是休息禮拜天的,總廠領導怎麼可能把會議時間定在休息天?
徐茵氣笑了,這還看不出來嗎?當她是催債的躲呢!
可場長不肯開介紹信,她單槍匹馬跑去苗木場訂果樹苗也沒用啊,人家不會賣給她。
徐茵嘆了口氣,不能做主的感覺真無力。
難怪徐母昨晚抽泣了一晚上,央求徐父別把管帳權收走,手握一個家的財政大權,確實太重要了。
果樹暫時種不了,徐茵忙完分內的活,抽空把宿舍門前那幾分地給鬆了松,之前漚的肥可以用了,給它們施了施肥。
琢磨著過兩個月要是果樹苗還沒到,而沼渣清出一批了,給菜地追肥也不錯。
結一批巨無霸的紅薯、土豆、蘿蔔給場長瞧瞧,讓他見識到沼渣的威力,到時候說不定不用她催,他就積極地批條開介紹信、訂購果樹苗去了。
想通以後,徐茵不再著急,按部就班地工作、生活。
每天勤勤懇懇地養豬、種菜、完善沼氣池,忙裡偷閒給自己加個餐補補營養,睡前敷敷臉、學習學習科學養豬的技術,小日子不要太充實。
因為忙碌,所以不曾留意到場裡那幫單身小年輕,看她的眼神那是相當滴複雜。
難得來了個單身的女同志,溫柔漂亮又能幹,讓一眾單身漢們亢奮了大半個月。
這半個月裡,他們一掃往日的懶怠,爭先恐後地幹活,想在徐茵面前留個好印象,以防彼此搶跑,還約定公平競爭,哪成想人家已經名花有主……
這心情,仿佛艷陽天忽然飄來一朵烏雲,下一秒就要電閃雷鳴。
徐茵沒留意到,齊場長留意到了,問田大姐:「最近,咱們場的男同志們都怎麼了?一個個蔫頭耷腦的?集體中暑啦?」
田大姐忍著笑說:「他們呀,聽說小徐有對象了,還是總廠運輸部的,那天小徐回家他還來場門口接她,人高馬大長得俊,和小徐般配得很,這不一個個心情跌到了谷底。不過要不了幾天就好了,以前不都這樣過來的嗎?」
養殖場男多女少,這種現象屬實平常。
哪怕來的是沒對象的女同志,也總有一天名花有主,其他沒處上對象的可不就要低落一陣子?過去就好了。
「不過場長,我聽說總廠最近要在文化宮舉辦一場集體舞會,要不那天給咱們廠的單身青年放個假,讓他們都去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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