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那個女人真的變勤快了?
不過上輩子她被那個女人早早發賣給了王家當童養媳,到死都沒機會再回娘家看看。
只隱約聽說大哥服役傷了腿,那個女人嫌他成了累贅,捲走家裡的錢跑了;二哥則做了鎮上紙紮鋪掌柜的倒插門女婿,到她死都沒聽說分家。
莫非是因為這輩子她一重生就堅持要分家,把那個女人趕出了老崔家,倒反而逼得她變勤快了?
不管什麼原因,反正她是不會再相信那個女人。
「娘,不就四石嘛,也就比往年多一石,今年年成好,有啥好大驚小怪的。反正我是不會上門找她討教的。」
她現在手裡有錢,有賣山珍、野味、藥材的錢,別說一石糧,百八十石都買得起!
上輩子的仇,她永生永世都忘不掉,這輩子那個女人該慶幸沒動發賣她的心思,否則絕對讓她好看!
……
反之徐茵最近心情好得很。
她家小瑾同志可太勤快了,拄著拐杖都把家裡拾掇得乾淨又整潔。
她從田裡回來有涼茶喝、有現成飯吃;她去旱地收油菜,他坐在屋檐下拿著石磨棒把曬乾的稻子脫了粒。
等她回家,一切已收拾妥當。
她一回來就開飯,洗手盆、擦臉巾都準備好了。
徐茵接過清涼井水絞的毛巾擦著臉,舒坦得感慨:這一世的小瑾同志,像極了田螺先生啊。
油菜籽打下來曬乾,就等著排隊去油坊榨油了。
不過大窪村沒有自己的油坊,那一套設備看似簡陋,置辦一下也要花不少銀兩,大家都是挑著菜籽油去鎮上的榨油坊排隊榨油的。
徐茵想跟著村里人一塊兒去,主要是想認認榨油坊的門。
「還是等我腿好了我去吧,家裡油還夠吃。」崔孟瑾心疼娘子,不讓她一個人推著獨輪板車跑鎮上。
徐茵指指堂屋:「快沒地方堆了。」
家裡總共才一間茅草屋,掛了一道竹帘子才成一室一廳,沒有倉房,糧食收進來以後只能堆在堂屋,都快沒腳下地了。
油菜籽榨成油,多少省點空間。
不過她打算把榨油後的菜籽餅渣帶回來,甚至還想問熟悉的幾家購買他們的菜餅渣。
那幾家人多地多,種的油菜也多,都是兩畝起步,榨下來的餅渣怕是有好幾麻袋,拉回來還是沒地兒放,可不要吧,又心疼,油菜籽餅渣多好的養豬漚肥飼料啊!
「阿瑾啊,看來我們得蓋房子了。等你腿養好了就動工怎麼樣?」
她算了一下,蓋三間土坯房,其實花不了多少錢。
倒不是不想住磚瓦屋,可入鄉隨俗,整個大窪村目前還沒有人家住磚瓦屋的,里正家條件最好,也是土坯房,族老們的房子似乎是石塊壘起來、黃泥兩面抹的土石房,最多屋頂用的不是茅草而是瓦片。
她打算蓋一座里正家那樣的房子。
大窪村河湖多,有些地段的泥是紅褐色的,超適合打土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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