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閨女,想不到你力氣這麼大?」
「看來人家喊你假小子也沒喊錯。」
「……」
一家人上上下下跑了兩三趟,總算把家搬好了。
馬春芳累癱在椅子上:「哎喲,累死我了!早知道搬個家這麼累,當初何必挑樓上的房子。」
徐茵:人生哪有那麼多早知道。
徐伍一殷勤地給媳婦按著肩:「今天這樓梯,爬過癮了吧?」
馬春芳無力地擺擺手:「何止過癮,這輩子都不想再爬樓梯了。」
徐茵心說那可不一定,過幾年拆遷了,回遷房依然是五六層的低層商品房,沒電梯。除非把六套回遷房都賣了換別墅或四合大院。
不過以她對馬春芳女士的了解,怕是捨不得換,換了確實挺享受,但掙不了租金啊。
馬春芳沒歇一會兒,就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別閒著了,趕緊開工吧!不然來不及出攤了。」
徐茵和她爹對視了一眼,跟馬女士一比,他們爺倆就像一雙鹹魚。
不過很快,她爹也幹勁十足地響應了他媳婦的號召:「開工開工!爭取晚攤再賺三十塊!」
徐茵:「……」
好吧,這個家只有她最鹹魚。
兩口子負責揉麵團,徐茵負責調餡料。
咸口的肉燒餅餡料馬春芳已經調好了,但不確定咸口燒餅好不好吃、有沒有人買,心裡很是沒底。
徐茵說:「好不好吃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看顧客口味。橫豎肉餡剩的不多,像蔥花椒鹽一樣擀麵的時候撒進層層酥皮里,不是做成紅糖、花生醬那樣的流心餡兒,最多也就做十幾張燒餅,實在沒人買,送幾個給左鄰右舍當人情。剛搬下來,正好借這機會熟悉熟悉。對了,我還答應小何給他送兩個燒餅嘗嘗,小黑板還是他給我找的呢。」
馬春芳一聽難免肉痛,這可是肉餡的,以前她連自己吃都捨不得,現在卻用來走人情。
但廠辦小何那邊確實要拍拍馬屁,還等著搬去朝南陽台房呢。
「那一會兒烤出來了你給他送去。」
「好。」
日落西山,各廠也到了下班的點。
平城是個典型的重工業城市,尤其是鐵礦廠所在的城北片區,幾乎全是重工業廠,什麼鋼廠、煤廠、機械廠、五金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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