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反應過來,含淚行禮:「奴婢遵命!謝主兒恩典!」
然後退了出去。
春然看她出去了,才回溫晚身邊,繼續給她打扇子。
溫晚又發呆了。
半響,嘆了口氣:「她這樣,我如何放心?」
「主兒…」春然心疼起來。
「如若真能安寧無波,隨她如何,我自不去管她。」
「我比她還想自由自在,無所顧忌。」
「可若那樣,就得有無數的人,為我白白犧牲。」
春然聽著心疼的要命,那個純善懵懂的主兒,正在被迫長大。
「主兒,您總想著這個,想著那個!」
「您要多想想自己才是!」
「奴婢寧可自己死一萬次,也不想您這般無奈掙扎!」
「您就該歡歡喜喜,無憂無慮的!」
「是奴婢沒用!」春然紅著眼眶跪了下去。
她只恨自己經驗不足,手段不夠,不能為溫晚樣樣周全。
溫晚把她拉了起來,又捏了一把她圓圓的臉蛋:「等日子真的山窮水盡,你再說這話也不遲。」
「到時候咱們就一起抱頭痛哭。」
春然悲傷的情緒被硬生生打散了。
她又哭又笑:「主兒…」
「好了。」
「去洗洗罷。」
春然抽出帕子擦了擦,行禮:「奴婢去去就來。」
等她出去,溫晚整個人都鬆了下去,懶懶的喚道:「小——翠翠!」
「在。」
「我需要一個技能。」
「任務完成度不足。」
「哎…我很急,只能吃虧點了。」
溫晚比了個三:「再來三句高難度的。」
「不用找零了,技能任我挑選就行。」
「你應該不會拒絕吧?你前面的任務難度不小,說起來這是你的失誤,你應該在最開始就該說明清楚的,這屬於必填項!雖說系統千千萬,但起碼的執行標註是有的對吧?」
「不過你知道的,我向來好說話,你看,那幾句話後,我可曾責怪你半分?咱們是隊友!我這個人就是大局觀非常堅定!」
「必須弘曆在,才能觸發任務。」
「懂!」
「等他回來,你安排就是!」
翠翠不回應了,這就算是默認了。
溫晚頭一回,希望弘曆趕緊來。
她想了想,走出去,到門口樹下,試圖摳出塊樹皮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