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般笑?」
「您今日讓我十分長臉。」
弘曆攬著她:「你呀。」
這話也就她會這樣直白的說出來。
「不過我今日也算是仗義執言!俠者風範!」
「何必讓這些人髒了你的眼。」弘曆一臉膈應。
「都是姐妹…」溫晚勾著他衣襟上的東珠串子,小聲道。
「她們怎配同你論姐妹?」
「除了福晉,這些人,都不必再理會。」
溫晚笑笑,便岔開了話兒。
弘曆自然又留宿了一晚,第二日溫晚剛從他懷裡掙紮起身,就被他按了回去。
「做什麼起這麼早?」他聲音慵懶里還帶著一絲情慾,在她耳邊廝磨。
「今兒是要請安的日子。」
「我身子好了,哪裡有不去的道理?」溫晚又撐起身子。
被他依舊攬了回去:「我陪你去。」
「我去請安,您跟著去…這算什麼。」
溫晚在他額頭印了一吻:「乖,別鬧。」
弘曆依舊不肯放手,溫晚只能給他在唇上又親了一下。
他這才放開手,卻是同她一併起來了。
收拾妥當後,又去給她畫眉。
溫晚以為他用了早膳就得離開,沒想到他硬是陪她去了福晉那裡。
兩人牽著手進去,滿屋沉寂了一瞬。
溫晚掙開他的手,給福晉請安。
福晉叫起後,就讓她坐在了右手第一把椅子上。
高氏還不能來,烏拉那拉氏在左邊首位。
剩下的都是格格,雖說蘇氏養有兩個阿哥,可如今也只能給溫晚讓位。
弘曆坐在上首,「你們只管說話便是。」
他的眼神只在溫晚身上,旁人是連略過都懶得。
福晉糟心的移開視線,不願看他。
「明兒就是七夕節了。」
「按貴妃娘娘的旨意,咱們府里,姐妹們也可以同慶。」
「不如就在園中設席,諸位妹妹,制七彩宮花為樂。」
「妾等遵命。」眾人起身行禮。
弘曆看著溫晚端正的行禮,眼神越發移不開了,她在外人面前時,同他面前,全然不同。
福晉礙著弘曆這麼大一個人杵在這裡,只說了幾句,就讓散了。
弘曆竟又陪著溫晚回了蔚蘭苑。
一進屋子,不等春然伺候溫晚更衣拆掉首飾,弘曆就一個眼神讓人都退了出去。
他自己將不明所以的溫晚困在榻上,動彈不得。
「規矩學得,果然極好…」他眼神實在不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