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受累,聽聽兒子給您念會兒書可好?」
熹貴妃一愣,隨即笑罵:「我哪裡用你念書。」
雖這樣說,可她的笑是壓不住的。
弘曆故作可憐:「額娘就當全我的孝心?」
熹貴妃輕嘆一聲故作勉強:「那你念罷。」
弘曆果真認真的念了起來。
念了半個時辰不到,熹貴妃就止住了他:「你念的,離著溫晚差遠了去。」
「我聽不下去了。你且回罷,我這兒沒有你的午膳。」
弘曆只能哭笑不得的告退了。
一路回了府里。
剛進門,李玉小心的道:「爺,可是要去蔚蘭苑?」
弘曆腳步一頓。
額娘的話是要聽的。
只是,這青天白日的,怎麼綿延子嗣?
那叫白日宣淫!
晚上再去別處也不遲。
他心安理得的點了點頭:「嗯。」
李玉打發人一路快些去蔚蘭苑,讓那邊備著午膳。
溫晚正在更衣,她方才突然發現,這個身子,極軟,輕輕鬆鬆一個橫叉就下去了。
她原來就覺得身子堪稱柔若無骨,可沒想到是這般軟。
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記憶里那點兒瑜伽姿勢都試了個遍。
所以大汗淋漓,剛擦洗了,換了身衣裳。
這麼軟的身子,不利用一番,可惜了。
弘曆進來,她堪堪收拾妥當,還未行禮,就被拉到懷裡。
「熱…」溫晚掙扎,頗不情願。
「九日。」弘曆箍著她道。
「九日不曾見你,你就這般冷淡。」
「可若是三五日,你倒還肯露點思念之意。」
「額娘說你屬烏龜的,我瞧著,未必不是,時日越久越沉得住氣。」
溫晚笑了:「那您要我如何?」
「急的團團轉?」
「您又該說我,屬那貓兒狗兒的了。」
「分明是您難伺候,倒總怨我。」
她手指自他耳後滑向脖頸,只一個動作,就讓弘曆眼眸一深。
「是怨我。」
他已經貼了上來,含糊不清:「日日見你,你方無處可躲。」
片刻,溫晚氣喘吁吁的推開他。
「日日相見,豈不無趣?」
「有道是相逢秋月滿,更值夜螢飛。您瞧,若是相逢月滿,便能得夜螢同游,想想便覺得極美。」
弘曆已經快要沒脾氣了,「詩詞歌賦,在你口中,全都曲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