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抬頭對他微笑:「你也別小看我了!」
她說著拔出針筒,聶酒瞬間覺得腿麻,摔在地上,右腿沒了知覺。
他滿眼震驚和懵逼。
「你對我做了什麼?」
沈暖蹲在他身邊玩著針筒:「這叫局部麻醉,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我還有個全身麻醉,你要不要試試?免費的。」
聶酒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你你你,你會醫。」
沈暖點頭:「略懂。但我太小了,不能讓人知曉,你現在知道了,非死不可。」
聶酒覺得自己碰上了妖怪,驚得再次抬手撒藥粉,想把沈暖毒暈。
哪知沈暖不但沒暈,手裡還多了奇奇怪怪的小東西,那東西吹出一股邪風,把藥粉全吹回到他臉上。
好在他常年自個試藥,體質特殊,沒有立馬被毒暈,他從懷裡掏了顆解藥服下。
沈暖收起小風扇,在聶酒張嘴服藥的瞬間,順便塞了顆藥進他嘴裡。
聶酒猝不及防咽了下去,想吐都吐不出來:「你給我吃了什麼?」
沈暖言簡意賅:「毒藥,解藥每月一服。」這藥和馬成功、白曉慧吃的是一樣的。
聶酒震驚到三觀碎裂:「你小小年紀怎麼這麼惡毒!」
沈暖說:「你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這麼愚蠢!」
聶酒:「……」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會栽在這麼一個小奶娃手裡。
他深呼吸著問:「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沈暖不答反問:「你是聶神醫嗎?」
「不是。」
「那你去死吧!」
「別殺,我是!」
「我不信。」
「我去給你舒伯伯治病證明。」
「勉強可行,治不好,你就死!」
聶酒:「……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討厭的小孩。」
沈暖笑笑:「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愛作死的老頭!」
聶酒氣得心肌梗塞。
的確,是他自己追過來作死的,怪不得別人。
他捂住心口說:「我已經答應你了,可否給我解毒?總不能讓我一直在這躺著吧!」
沈暖攤手:「不是我不給你解毒,而是麻醉無藥可解,只能等藥效自己過去。」
聶酒氣得無力的躺在地上。
也不知是被氣瘋了還是怎麼的,他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