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毅低頭一看,驚得倒吸冷氣:「救命!」
聶酒說:「重新治傷得另付銀子,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銀子就給多少。」
閆毅:「我覺得我的命只值一個銅板,傷好後給你。」
沈暖:「......你的命好賤。」
閆毅吃力的對她豎起大拇指:「小妹妹真是慧眼識珠,我的命的確很賤。」
「這麼賤的命救了浪費精力,師父,我們不救了,讓他死吧!」
「別,救,要救,你們倆別走,一百兩銀子,我的命升值了!」
「不救,師父,別回頭,繼續走。」
「一千兩,救我。」閆毅有氣無力的說完這句話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一個時辰後,閆毅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身上的傷被重新包紮了,傷口不是很疼,清清涼涼的,感覺特別好。
沈暖推門走進來:「你醒了,醒來就喝藥。」
她走過來把手中的藥遞到閆毅面前。
閆毅看著她:「我動不了,你餵我喝。」
沈暖:「我從未伺候過人,讓我餵藥是很貴的......」
這流程閆毅經歷了兩次後已經很熟悉了:「別說了,我懂,要銀子是吧,好,我給,十兩成嗎?餵藥而已,你別想獅子大開口。」
「成。」沈暖這次很痛快。
她其實沒想要銀子的,真的。
沈暖站在小凳子上給閆毅餵藥。
藥很苦,閆毅卻眉頭都不皺一下,很乾脆的吞了下去,還嫌沈暖餵得慢。
一碗藥喝完,閆毅道:「你個小丫頭看著也就四歲的樣子,說話卻不像個孩子。」
沈暖:「師父說我發育快,早熟,是絕頂大聰明。」
閆毅嗤笑道:「明明是個絕頂大自戀。」
沈暖:「下次餵藥百兩。」
「你是個絕頂大聰明。」
「十兩。」
閆毅鬆了口氣:「你師父的醫術很厲害,我好多了,敢問你師父貴姓?」
沈暖:「不告訴你,怕你把銀子搶回去。」
「我閆毅可不是那種人,銀子給了你們就是你們的,我不會搶,也不會讓別人搶。」
「哦,如此甚好,不過我還是不會告訴你我師父是誰,我們救了你,但你給了銀子,算是扯清了,你傷好後就早日離開。」
閆毅問:「你們救了我之後,有沒有人來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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