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朝他笑了笑,「那這麼說,海芭夏進行的[冥想],可以與神明建立聯繫?」
「可是你們連自己國度的神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呀。」
日頭的陽光正盛,提納里側目望著笑得璀璨的你。
少年的黑眸中倒映著暖陽,耳邊的血已經乾涸,殘餘的血漬粘在白皙的側臉上,十分惹眼。
提納里剛想問問你的耳朵怎麼回事,就聽見你淡聲詢問,「小狐狸,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們可以弒神。」
「也可以造神。」
提納里神情一滯,「你都知道什麼?」
你聳聳肩,「不清楚奧。畢竟我也剛來這個國家。」
「你還是看好海芭夏吧,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對她下手了。」你朝提納里齜出大白牙。
【警告!重要劇情人物,禁止玩家產生攻擊行為!】
耳邊粘稠的液體滴落,你遲鈍地摸了摸耳朵,紅色的血液染紅了白皙的指尖。
耳邊傳來嗡鳴聲,少年巡林官急切的詢問聲空靈得不像話。
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你才回過神來。
提納里說你在原地傻站了很久,他怎麼呼喚你都沒有回應。
你淡淡地「嗯」了聲。
不是沒有回應,而是被禁錮了。
耳力漸漸喪失,也是它給予的懲罰。
這就是你為什麼討厭做主線劇情的原因,一旦試圖改變,懲罰將降臨在玩家身上。
許多遊戲的通病就是這樣,所謂的自由劇情還是有既定的結局,玩家能做出的改變少之又少。
你接過提納里遞過來的熱毛巾,將耳朵滴落的血漬擦拭乾淨,提納里這才發現你隱藏著衣服下的傷口。
「喂!」提納里有些慍怒,特別是看你這幅無所謂的死樣,「你受傷了為什麼不說啊?」
他掀開你腰間的衣服,血液已經乾涸,衣服與皮膚黏在一起。提納里撕開的時候,你眉頭都沒皺一下。
除了系統帶來的懲罰外,其他的感官是可以屏蔽的。
你基本上不屏蔽,遊戲裡死都死過多少次了,這點疼根本算不了什麼。
在少年給你擦藥的時候,你盯著他晃動的尾巴,小聲詢問,「……你們國家,什麼職位最有可能接觸的神明啊?」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沒見過神明的原因,是神明被囚禁了?」
提納里指尖一顫。
少年巡林官用紗布堵住你的嘴,「進城以後不許在風紀官面前亂說話。」
他的面部表情微微僵硬,「特別是不許在大風紀官賽諾面前亂說這種殺人防火綁架囚禁之類的話題。」
你抬眸,「怎樣?」
提納裡面色微凝,「會受到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