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貼心地挖了一勺湊到散兵唇邊,「餵你吃飯,有沒有原石拿的?」
散兵的唇死死閉著,少年執行官第一次用無助的視線望向門口的克伊特。
克伊特:「……」
看看吧,他就說吧。
非得惹小公子幹什麼,還不是老大自己受罪。
最後的最後,那盤菜被遺憾地贈送給了克伊特。
你在一片廢墟中直起身子,憐憫地望了眼正在大口乾飯的克伊特。
你微微嘆氣,拍了拍散兵的肩膀,「他以前也這樣嗎?」
散兵眸光微微一滯,無視克伊特悲傷的控訴,轉過了視線。
你走過去摁在克伊特肩膀上,又是重重的一聲嘆息。
「吃吧,多吃點。大饞小子別餓壞了。」
克伊特悲傷的淚水瞬間止不住了,還感動出鼻涕泡了。
啊呀呀呀,你一邊追著散兵,一邊感慨,天啊你的做飯技術太有長進了。
以前這玩意可只有散兵敢吃,現在克伊特都搶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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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帶你去了其他基地廚房。
少年執行官冷著一張臉,用簡單的食材為你做了一碗鮮美的魚肉湯。
鮮嫩的湯水入口的一瞬,暖流順著食道流入胃中,暖洋洋的。魚肉也煮的很軟,沒什麼魚刺,入口軟糯香甜。
你再一次體驗到了做攻的美好。
家裡面有田螺姑娘願意給你做飯,你巴不得把她好好養著,不出一點差池。
思及此,你紅著臉,大喊了一句,「謝謝老婆!」
其音量之大,傳播範圍之廣,速度之快,讓餐廳里用食的其他愚人眾官兵虎軀一震。
坐在你對面的散兵終於要抑制不住冷臉了。
是的,他快破防了。
少年執行官狠狠瞪你一眼,「再亂說話,我把你舌頭拔下來當下酒菜。」
你瞬間安靜如雞。倒不是因為害怕他拔你舌頭,而是少年執行官看上去好像真的有點生氣。
你沒談過正經戀愛,也不知道怎麼去處理這種情況。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你開始掀自己的腰身,翻找東西。
散兵呼吸一滯。
你的皮膚很白,他是知道的。
而此刻蔥白如玉的指尖微微挑起腰腹間的衣物,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露出光滑白潔的皮膚。
你的腰身的線條乾淨利落,腰窩微微凹陷,散兵的手目測能很好地握上去……
不對。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散兵,再一次臭了臉,面無表情地環顧四周,將其餘視線都狠狠瞪了回去。
他唰地站起身子,扣住你亂動的手腕,低聲道,「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