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是「必須」。
——但你可以是。
這一天,海芭夏在山洞裡呆了一整天,從早坐到晚,甚至不曾閉眼休息過。
她想她的論文課題有了些許眉目,……原來真的有人會得到神明的偏愛。
——————
少年執行官重新處理起公文,腦海里卻止不住思索起海芭夏的話。
……他對海芭夏和對你的包容度真的不一樣嗎?
散兵還沒有想出什麼眉目,克伊特敲門進來了。
「有事?」
少年執行官合上文件,面無表情。
克伊特一眼就看懂了散兵的神情含義,通常情況下這個眼神代表「沒事就滾出去」。
克伊特深諳此道,恭敬道,「老大,小公子被你關在房裡三個時辰了。」
散兵冷哼一聲,「他知錯了嗎?」
克伊特垂眼,「沒有。小公子說你再不給他吃的,他就要弄髒你的床。」
散兵:?
「用什麼弄髒?」
克伊特朝他遞過去一個深沉的注視。
散兵陷入了難言的沉默,艱澀開口,「他……他難道要尿在我床上嗎?」
「還是拉在我床上?」
……
這下輪到克伊特陷入沉默了。
許久後,克伊特訥道,「老大。你的想法有點噁心。」
散兵:「……」
克伊特難道不該說那個藍毛噁心嗎?
「你這個月獎金沒了。」
克伊特的下巴揚起四十五度,散兵問他這是在做什麼。
克伊特平靜道,「雅望天空,讓我的淚水倒流進眼眶。」
散兵面無表情,「滾。」
被克伊特這麼一打岔,少年執行官也沒了什麼工作的意思。
他逼迫自己靜下心來看那些沒有處理完的公文,但還是止不住皺眉思索,不是,你能怎麼弄髒他的床?
……
又過了十幾分鐘,散兵終於坐不住了。
他唰地直起身,無視周圍困惑的視線,大步走了出去。
——————
他回到執行官住處的時候,門口看守的兩個愚人眾官員,正在用一言難盡的視線悄悄打量散兵。
少年執行官腳步頓了頓,徑直走入鎖著的房門,拿鑰匙開鎖一氣呵成。
旋即頓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