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送我回基地吧。」邊跡說。
話音未落,邊跡的嘴就被堵住了。
嚴岸闊將他摁在真皮座椅上,絲毫沒有身在大庭廣眾的自覺性,一手抓他的頭髮,一手挾制住他的胳膊,親他的下巴。
「這樣就想回?」嚴岸闊眸色深沉,看著他,問。
邊跡活像惹了禍又不肯承認的小朋友,狡黠地笑,「沒辦法,我明天六點半的飛機,必須得回去啊。」
嚴岸闊不愛聽這些,再次堵上,好讓他失去辯駁的機會。
車停在地下車|庫,來往人不算多,但絕對也算不上不是什麼隱私場合。
邊跡緊張地拍拍窗戶,意思是外面人能看到,然而嚴岸闊可不管這些,照樣吻他。
不知道親了多久,邊跡這種自認肺活量很可以的人都有點缺氧,嚴岸闊才放開人,喘著氣說:「送你回基地。」
林肯的發動機聲音沉穩渾厚,加速也穩當。
邊跡看著車外倒退的風景,發了會呆,才問:「說起來,我算是追成功了嗎?」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昨夜甚至在同一個帳篷的兩個睡袋裡睡了整晚,現在居然來問這種問題。嚴岸闊不得不承認,在氣人這件事上,邊跡比他的某些當事人還要擅長。
「特別成功。」嚴岸闊笑著說,「太會追了,邊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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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情敵的名字
邊跡次日的航線任務很重,要先在大興機場大過站,再到韓國首爾,因此中間有很長的地面停留時間。
剛確定關係就要分開一小段時間去,對熱戀期小情侶屬實是一種折磨,邊跡一下飛機就恨不得聯繫男朋友。
北京風大,吹得人睜不開眼。邊跡飛快走過室外路段,站在機場一樓的咖啡廳的門後給嚴岸闊發消息。
邊跡:[嚴律,上次你說車載香薰不好用,我給你買了一個,剛到快遞站。]隨後附了取件碼的截圖。
嚴岸闊沒有立刻關心香薰,反而問:[你叫我什麼?]邊跡這才發現,他出於習慣,像以前那樣稱呼嚴岸闊。他笑著打字:[現在不知道該叫你什麼好。]嚴岸闊:[是該選個稱呼了,不然老覺得我在加班。]邊跡:[你想聽什麼稱呼?]嚴岸闊:[這是我能想的嗎?]邊跡:[能,怎麼不能?你想聽什麼我叫什麼!]嚴岸闊:[截圖]邊跡點開圖片一看,發現是網頁截屏,搜索語是「情侶清趣稱呼有哪些」,回答自然也是五花八門、不堪入目。
邊跡:[這……我敢叫你也不敢應啊!]嚴岸闊可不聽這種挑釁:[我有什麼不敢應的?]邊跡便把話筒放在嘴邊,故意放輕嗓音說:[那叫你寶貝吧,這樣可愛。]沒一會,嚴岸闊的電話來了。
「怎麼了?」邊跡憋著笑問。
嚴岸闊聽起來像是在喘氣,「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
「嗯,」始作俑者絲毫沒有悔意,「你今天不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