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兄弟之中的一人感染了拉沙熱,生命垂危,另一人不得不把他送進醫院,如此一來,便不可避免地需要籌措大筆的醫藥費了。
為了證實猜測是否正確,警方調出了市二醫院出入院處的記錄,找到了給該拉沙熱患者辦理入院手續的人。
辦理入院手續的男人是個身材高壯的青年,戴著口罩和一頂鴨舌帽,辦手續時一直低著頭,監控攝像頭能拍到的部分不足以進行面部識別。
不過這個打扮,已經毋庸置疑很可疑了。
要知道那時可是凌晨三點多,在醫院裡戴口罩很正常,還要戴頂鴨舌帽,並把帽檐壓到眉下可就一點都不正常了。
雖然沒法子直接從監控里看到兇徒的樣子,但對方的衣著打扮、走路姿勢等都是很重要的情報。
果然,在仔細排查黃炳添的店面附近的監控時,他們找到了這個“帽子男”。
與在醫院時相比,男人換了衣服和褲子,但帽子怕是沒有多餘的,還是同一頂,只是男人把帽子正戴變成了側戴,視覺效果看起來就很不一樣了。
可惜這點小手段還不足以騙過經驗豐富的警察。
“就是他,這個帽子男。”
沈遵將兩張截圖——一張來源於出入院處的監控,一張來源於理髮店附近的民用監控——把它們一上一下貼在了那個問號上。
“他就是‘幽靈船’的劫匪,拉沙熱感染者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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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清楚後,就是怎麼找到這個帽子男的問題了。
目前帽子男出現的兩個地點,桃林村和市二醫院,二者在鑫海市的地圖上有些距離,警方首先得判斷哪塊兒才是他的落腳地。
“這還用說嗎!”
一個警察立刻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肯定得是市二啊!”
這位警官家裡有個四歲的小孩,正是經常生病的年紀,身為父親的他經驗可不要太豐富——每次小孩兒半夜高燒,必定是就近找醫院看急診的。
其他有類似經驗的警官也深以為然,認為帽子男的藏身之所多半離鑫海市第二人民醫院不遠。
只是“不遠”這個概念也是很寬泛的,尤其鑫海市的老城區,直徑兩公里的範圍可是能生活著好幾萬人的。
“我倒是有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