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回答:“只要能在他家找到帶著毛囊的狗毛、狗血或者狗的唾液斑,我們就能知道是不是同一隻狗了。”
“很好。”
沈遵點了點頭,“那麼晚些時候還要麻煩柳主任跟小戚他們再跑一趟,看看在那房子裡能不能找到你需要的證據了。”
柳弈笑著點了點頭,“沒問題。”
雖然龍湖特別遠,不過反正是跟戚山雨一塊兒出外勤,柳弈一點兒都不介意。
匯報繼續。
“另外,還有一件事。”
林郁清接著說出了另一個很重要的情況:
“車榮華本月24日下班後直接開車去了市區的德記酒樓,和幾個朋友喝酒吃飯,從六點一直吃到晚上十一點。飯後他把車子留在了德記酒樓的停車場,自己步行到了馬路隔壁的一間如家便捷酒店,開房在裡面住了一晚上,直到25日中午十點五十分才退房離開。”
林郁清說著,翻出了他們在酒店那兒列印的入住記錄和監控攝像頭,“關於他那天晚上的行程,我們已經和德華酒樓還有如家的前台核實過了,應該沒有問題。”
“好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沈遵摸了摸自己毛刺刺的下巴,“德記在西城區那邊吧?就算打車到龍湖也要一個多小時了,時間上根本行不通!”
柳弈在這時適時抬了抬手,示意自己有話想說。
沈遵朝他比了個“請”的手勢。
“我們已經對比過車榮華的DNA信息了。”
於是柳弈開口說道:“跟我們在鑫海大學龍湖校區的舊校舍里找到的DNA並不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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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榮華實在太可疑了,被人懷疑跟案子有聯繫簡直理所當然。
畢竟警方到現在還沒找到和死去的女學生紀秀慧發生關係的男人到底是誰呢,發現一個可疑目標就對比一下那是很正常的。
然而DNA證據卻告訴他們,車榮華並不是紀秀慧的“男朋友”。
“說到這個,我們也查到了一點線索。”
另一組的警官接過了話頭。
因為本案的案情十分複雜,專案組的成員分了好幾個小組,分別進行不同方向的調查。